大家无论是在生活还是工作中,碰到让人挠头的事情,总想找出最佳最优的选择,以求利益的最大化,但现实往往不会给你提供最优解。
《大明王朝1566》中,胡宗宪是名连清流都认可的能臣干将,很可惜他的身份是“严党”,且与严嵩关系密切。当嘉靖皇帝把“改稻为桑”的重任压到胡宗宪的身上时,他就感受到了来自两方面的压力:严党会在巨大利益的驱使下进行土地兼并;清流为了“倒严”将极力阻止国策的推行。
缓慢推行“改稻为桑”
最糟糕的结果则是:“改稻为桑”若仓促进行,最终会由老百姓来承担最坏的结果“无田则失民,失民则危国”,大明朝危矣!
现实的情况又是“不改不行,改又不能按照严党的方式来改”,最终胡宗宪能做的最不坏的选择就是他对谭纶说的那样:“我还可以向严阁老进言,也可以向皇上上奏疏说明事由,我可以慢慢做,比方把今年要将一半的稻田改种桑苗的方案,改成分三年做完。”
“请朝廷督促邻省给我们调粮。布政使衙门和按察使衙门现在立刻去向各米行催贷粮食,所有的借据我胡宗宪加盖总督衙门的印章。”
奈何,清流把谭纶派到了胡宗宪的身边,让胡宗宪里外不是人:清流与他斗,严党也失去了对他的信任。
为了分洪淹掉淳安和建德两个县。
严世蕃为了暴力推行“改稻为桑”想到了“毁堤淹田”的毒计,因为被瞒着,等胡宗宪发现时,事情已经到了非常糟糕的境地:新安江沿途九个县每个县的堰口闸门都裂了口子,根本堵不住,几百万的百姓面临着被淹死被饿死的局面。
胡宗宪在新安江的堤边,听从谭纶的建议,当机立断做了“最不坏的选择”:淹九个县,不如淹淳安、建德两个县。到时候赈灾的粮食也好筹备些。
而且为了给百姓一个交代,他明知新安江的决口,用人的身躯是堵不住的,仍让士兵组成人墙去填决口,也是希望当地百姓能理解做出这个决定的苦衷。
不能让“毁堤淹田”被定为“天灾”
“改稻为桑”被严世蕃等人走到“毁堤淹田”这个地步,胡宗宪面临的最糟糕的局面是:九个县的田地被淹然后田被浙江富商贱买了去,进而严党实现土地兼并;新安江决堤会被严党弄成天灾,“毁堤淹田”的祸首没有任何责任;因为被瞒着,他甚至无法问出“毁堤”的决策者是不是严世蕃。
为了浙江百姓、为了“恩师”严嵩、为了大明朝廷,他所能做的“最不坏的选择”是:分洪淹了淳安建德两县,并极力帮两县灾民筹粮度过灾荒;“毁堤”的罪首虽然不能追究,但决不能任郑泌昌何茂才将性质定为“天灾”,也是为了不让严世蕃拖累严嵩,胡宗宪只能动用王命旗牌“挥泪斩马谡”杀了“人祸”的“祸首”马宁远,以及李玄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