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司马光是北宋一代名相,他的一生都在为宋朝的繁荣昌盛做贡献。他主编的《资治通鉴》一直流传到现在的文明社会。
深受古代文人墨客的喜爱,即便是现在,很多专家学者对《资治通鉴》的评价依然很高。
可见司马光对宋朝和后世的贡献是巨大的,如此受后人敬仰的司马光,却差点做了卖国贼。
他不仅将王安石的所有变法全部废除,还要将王安石为宋朝打下的疆土全部归还给西夏。
司马光到底和王安石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呢?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司马光与王安石的恩怨
司马光与王安石都是北宋的名相,两人虽说是好友,但是所处的政治立场却不同。
司马光属于保守派的代表,主张稳健统治,而王安石属于变法派,主张激进变法,两人的想法截然相反,自然就产生矛盾。
宋神宗统治时期,十分支持王安石的变法。
于是重用王安石大刀阔斧地将宋朝的旧制度来了一个全面改革。
司马光多次上表阻止,但都没有得到宋神宗的重视,心灰意冷的司马光便向宋神宗请辞,寻了外放的差事,去了地方做官。
司马光虽然心灰意冷,但是始终没有放弃自己的政治立场,他利用这段时间苦心钻研,主编了《资治通鉴》,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废除王安石的变法,让宋朝的江山能够得到稳固。
但是,司马光没想到废除了王安石的变法,竟然彻底将宋朝推向了灭亡的深渊。
大刀阔斧,开拓疆土
宋朝自建立以来,一直都有三个劲敌虎视眈眈,尤其是西夏,常年在宋朝的边境挑起事端,这让宋朝的君主感到十分头疼。
宋朝为了抵抗辽国和西夏的侵扰,每年都会派出不少军队前往边境之地作战。
连年的战乱使得宋朝不仅国库空虚,就连防守能力也是日渐衰落,因为宋朝已经没有足够的军饷和军粮支撑军队继续打仗了。
王安石为了充盈大宋的国库,于是便提出利用改革变法来解决宋朝当时陷入的困境,但是王安石的变法起初并没有得到重视。
直到宋神宗继位后,他的变法才彻底得到了启用——宋神宗觉得王安石的变法可以让宋朝由弱势的局面逐渐变强。
只要宋朝的国库充盈,就可以支撑大宋的军队前往边境讨伐辽国与西夏,不仅可以制服这些蛮夷,或许还能赢得朝贡。
国库充盈后的第一步,就是要开拓疆土,当时辽国、西夏、吐蕃就像三面环形的屏障一样将整个宋朝围绕在屏障中。
当时追随王安石变法的王韶向王安石提出了收复河湟二州的战略,此战略不仅可以斩断西夏与吐蕃联系的路线,而且也可以让西夏处于孤立无援的劣势。
王安石听闻这样的战略后,便果断地上表启奏宋神宗,将战略部署计划上传给宋神宗后,宋神宗大喜过望,立马召见了王韶,并且还特意任命王韶掌管收复河湟二州的事宜。
河湟二州当时还在吐蕃人的手里,如果想要收复河湟二州,不仅要收拾西夏,还要与吐蕃开战。
当时以司马光为首的保守派联名上表反对王安石收复河湟二州,这些保守派强烈反对与吐蕃、西夏开战,甚至觉得王安石此举是在祸乱宋朝的天下,不仅打破宋朝的太平盛世,还会给宋朝带来无穷无尽的祸乱。
但是,当时宋神宗十分信任王安石,所以这些保守派虽然极力反对,最终也还是没能阻止宋朝的大军前往河湟与吐蕃人展开厮杀与搏斗。
这场战役一打就是数年,王韶不负众望,带领宋朝的大军不仅打败吐蕃,击退西夏,还彻底收复了河湟二州等五座城池。
大宋不仅拓疆两千里,还彻底将西夏包围在宋朝的掌控之中,任凭西夏是条蛟龙也无法再逃出生天了。
王韶率领宋朝的大军凯旋归来,宋神宗亲自带领文武百官在城门迎接,这场战争的胜利不仅鼓舞了宋朝所有将士的士气,也彻底狠狠地教训了吐蕃和西夏。
西夏和吐蕃被斩断了联系的路线,自然不会有机会暗中勾结。以他们现在的处境来看,两股势力都不敢单独与宋朝开战。
所以,宋朝只要保护好现在的局面,那么西夏和吐蕃都不会对宋朝造成任何威胁。
三封去信
王韶的胜利,也彻底将王安石的变法推向了高潮,但是,保守派的官员却在此时联名上表启奏宋神宗,停止变法,罢免王安石。
就连外放的司马光都亲笔写信给王安石,要求王安石停止变法,不要再进行改革。
司马光念在两人曾经是好友的份上,特意在信中提醒王安石,他的改革完全是在变相地剥削老百姓。
而且,司马光还在信中特意表示,王安石的变法不仅严重地损害了百姓的利益,也严重损害了大批官员的利益,他将剥削来的钱财全部用在了开疆拓土上,为宋朝树立了不少仇敌,这完全是在将宋朝平静的生活彻底搅乱。
王安石看完司马光的信后,根本没有在意司马光的劝诫,他给司马光的回信只有寥寥几句话,在信中他向司马光表示,他的初心都是为了大宋的千秋万代着想。
司马光收到王安石的信后,顿时愤怒至极,他立马又写了第二封信给王安石,信中的内容与之前的那一封信的意思大体相同。
王安石看过信后,随手就将信焚烧在香炉中,他对自己的亲信说:“话不投机半句多,自然就不必再多言了。”这次王安石没有再给司马光回信。
久久没有收到王安石回信的司马光,又给王安石写了一封信,司马光的第三封信字字句句都在为大宋考虑。
他在信中再一次语重心长地劝诫王安石,但是,这封信王安石并没有拆开看一眼,就直接焚烧在香炉里了。
至此司马光彻底对王安石死心,也没有再给王安石写过一封信。
司马光打破了宋朝的安稳
宋神宗驾崩后,新皇登基,当时的新皇还不足十岁,由高太后垂帘听政,高太后一直都与保守派的官员来往密切,自然是站在了保守派的队伍中。
保守派官员们向高太后联名上表要求朝廷重用司马光,罢免王安石。
不久,新皇特意下旨将司马光召回,还封司马光为宰相。
司马光担任宰相后,宋朝立马迎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次换了司马光大刀阔斧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与变法。
在保守派的支持下,司马光将王安石的变法一一废除,一条都不剩,可见司马光对王安石变法的恨意是有多深。
那些支持王安石的改革派全部都遭遇不测,或是被贬、或是被罢免。
总之都遭受到了保守派的打压。
失去宋神宗支持的王安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打下的局面,被司马光彻底打个稀巴烂。
但是,失去依仗和后盾的王安石只能无奈地远离京城,到一个小地方做了外放的官员。
王安石的变法仅仅维持了十五年,便彻底被司马光废除了,司马光将宋朝国内的改革和变法全部废除后,依然不解恨,他的眼睛又盯上了王安石为宋朝开拓的疆土。
司马光向新皇上表启奏,建议宋朝将当年开拓的两千里疆土全部归还给西夏,一寸都不能留下。
群臣在朝堂上展开了激烈的辩论,司马光认为,当年王韶出兵打下的这些疆土都是从西夏手中抢夺来的,属于不义之财,而且五座城池都是当时西夏的旧部,如果不把疆土归还给西夏,那么西夏一定会怀恨在心,难免会再引起战事。
两国一旦再兵刃相见,那不仅是祸国殃民,还劳民伤财,所以,司马光认定归还疆土必定会为宋朝带来太平。
这样的无稽之谈,竟然还受到了许多保守派的支持,这些保守派不仅支持宋朝将王安石做宰相时打下的疆土拱手归还给西夏,竟然还称王安石当时讨伐西夏和吐蕃是不要脸、不道德的做法。
司马光送还五座城池
司马光的建议遭到了朝堂那些封疆大吏的强烈反对,他们拿出宋朝的地图在文武百官面前质问司马光,河湟二州一直以来都是汉唐的旧土,汉唐灭亡后,吐蕃和西夏才趁此机会将将河湟二州霸占。
而且宋朝将士们浴血奋战,与西夏交战数年才将五座城池彻底收回来,如今竟然将浴血奋战开拓的疆土拱手相送给别人。
历朝历代有这样的事吗?真是亘古未闻。
面对封疆大吏们的质问,司马光顿时哑口无言。而且,这些封疆大吏们齐齐跪拜向新皇和高太后陈情归还疆土的后果。
当年唐朝就是因为丢失了河湟二州,才使得吐蕃钻了空子,长驱直入关中和长安,将大唐王朝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如今宋朝再将河湟二州归还,是想让唐朝的悲剧继续在宋朝重演吗?
高太后觉得这些封疆大吏们说得十分有理,于是,便下旨不许将失地归还给西夏。
但是司马光依然坚持自己的政治主张,他多次上表启奏,高太后被他沉底说服了,于是便只留下了河湟二州,将剩下的四座城池全部归还给西夏。
王安石得知消息后,连夜上表启奏,希望宋朝的君主要三思而后行,自古以来,从来都没有归还疆土的说法。
只可惜这封信并没有送到宋朝的君主那里,就被保守派的奸臣拦下了。
王安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将士们辛辛苦苦为宋朝打下的疆土,就这样被司马光彻底拱手相送给西夏。
王安石只能仰天长叹道:“这是天要灭大宋吗?多少将士战死沙场才夺得的疆土,就这样被白白归还,难道他们就不怕这些战死沙场的冤魂向他们索命吗?”
此时的王安石的改革派早已被赶尽杀绝,支持王安石的人只有寥寥无几,根本无法与司马光的保守派抗衡,只要与之抗衡,必然会遭受到保守派的打压与报复。
司马光自从做了宰相,就一直与王安石的变法过不去,只要是王安石改革的制度,他全部下令废除,可见他对王安石的变法已经恨之入骨了。
但是司马光的这些政治主张真的可以为宋朝带来太平盛世吗?
很快他的主张就出现了弊端,他所为宋朝争取的太平也被现实“打脸”,失地虽然归还给西夏,但西夏根本不会感激宋朝归还失地,反而还认为宋朝不过是个纸老虎,忌惮西夏的报复而已。
自从归还失地后,西夏更加肆无忌惮地侵扰宋朝的边境,使得宋朝陷入了更糟糕的局势中。
司马光彻底为宋朝带来了更多的战乱,每年国库投入的军费数不胜数,宋朝的君主日日为战事忧心忡忡。
但司马光依然没有察觉到危险,还在朝堂展开党派的竞争,不仅重用一些奸臣,还在严厉地打压王安石的旧部。
他不再注重如何为宋朝力挽狂澜,扭转国运,反而更看重党派之间的竞争,更看重壮大自己的党羽。
可见司马光对王安石的恨已经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了,硬生生地将宋朝一步一步推向灭亡的深渊。
当时古代很多名人都曾批判司马光是造成宋朝灭亡的罪魁祸首之一。
宋朝任命他做宰相,便是最大的败笔,王安石将宋朝的局面刚刚转为复兴,司马光便彻底将这一手好牌打了个稀巴烂。
可见他当时已经不再是为了大宋的千秋万代了,而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党派。
为了彻底瓦解王安石的党羽,他不惜做了卖国贼,竟然还美其名曰是为了大宋的太平着想。
只可惜他的这些举措不仅没有为大宋带来太平,反而引来不少祸乱。
司马光虽然是个博学多才的文学家、史学家,但是他真的不适合做政治家,他做宋朝的政治家,真的是宋朝的不幸。
参考文献:
《晋阳学刊》1984年02期
《学术月刊》1990年09期
《临沂大学学报》2016年0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