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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是封建社会的储君,一旦册封太子,皇帝就会刻意打压其他的皇子。
可李渊立李建成为储君后,为什么不防着李世民,还让他手握重兵?
我承认,在开国皇帝这个大集体里,我的存在感是吃饺子不蘸醋,差点意思。可再不济,我也知道储君之位事关国本,我怎么可能像你们说的那么白痴呢?
我是贵族出身,家庭条件好,一生下来就拥有的东西,是很多人奋斗一辈子都摸不着边的。贵族往往很懒散,喜欢享受,能躺就不坐,能坐就不站。我也是这样,前半生是一个富贵懒人。
51岁那年,我起兵造反,原因很多,总的来说就是不反肯定死,造反说不定还能活。行军打仗这事我也能干,可我富贵逍遥大半生,在舒适区里待惯了,实在不想出来,所以造反。
行军打仗 这些事我基本都是安排儿子们去干,不曾想啊,这竟给大郎建成二郎世民手足相残埋下了隐患。
我起兵造反那一年二郎才18岁,他很能干,不到一年就给我打下了关中。关中是打天下的根本,从秦到隋,你要是拿不下关中,就想争天下,那你赶紧洗洗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二郎这么能干,我高兴也不高兴?这事看你怎么看。要是把二郎当儿子,我当然高兴,可要是把他当成大臣,我就不高兴。手底下出一个功高震主的将军?哪个皇帝能高兴?平民百姓尚且会为了争家产父子反目,更何况皇位这种人人都想要的东西。
皇位最能让人泯灭亲情,自古以来骨肉相残最多的地方不就是皇宫吗?历史上的开国皇帝,基本上都是身经百战的军事强人。
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不这样搞,你就镇不住那一大帮开国功臣。可我当惯了富贵懒人,实在受不了鞍马劳顿之苦。所以对功高盖主的二郎,我的对策是让他坐冷板凳,册封大郎当太子,多给大郎立军功的机会。
当时大唐仅有关中之地,中原还盘踞着很多的大军阀,像王世充、窦建德、刘武周,那都是一代人杰。
你二郎不是军功大吗?我就不给你出头的机会。要是大郎扫灭中原军阀,军功跟你不相上下,我就能搞搞平衡,让你们兄弟互相牵制,谁也威胁不了我的皇位。
有些人跟我说过,大郎打仗不如二郎,可我不信这个邪,你大郎水平差一点,没关系,我给你多配人马,多配能打的将军,你不行也能行,可是大郎让人一言难尽,你给他满级装备,他也能给你打出局。
他的水平搞得我很被动,几乎每次都是派二郎去帮他收场。我越给大郎机会,大郎就越让我难堪,我越打压二郎,二郎就越出彩。眼看二郎威势越来越大,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
我日日夜夜都怕他逼宫夺位。人就是这么复杂,需要谁给你干活的时候就盼着他能干,可他一旦威胁到你的利益,你就会想他怎么这么能干?
可能你会说,把大郎废了,让二郎当太子,问题不就解决了吗?可请神容易送神难,大郎扶不上墙,是能力问题,不是态度问题。他没有什么错,我没有废他的理由,而且他在东宫有自己的班底,一大帮的人指望将来靠着他飞黄腾达!
你信不信?当时我要是敢说废了大郎,就算大郎不愿意,他的班底也能撺掇他跟我拼命,二郎那头呢,我更的安慰他一再地立大功,我要是什么表示没有,这事说不过去,况且天下当时还没有平定,用得着二郎的地方还有很多,他闹情绪撂挑子怎么办?
二郎帮我逐鹿中原,那几年,我给他加了一大串的公爵,像秦王尚柱国、尚书令、天策上将、司徒中书令等等等等。但有一点我看得很严,就是军权。
每次二郎出征一回来,我就赶快收回虎符,绝不让他长期掌控军权。相反,对大郎那一头,我就得特殊照顾,变着法的给他军权,有点小功我就给他军权。
但军权这东西说起来很玄乎,军权是什么?是虎符吗?人家认你是那块料,你拿虎符才有用,要是人家不认你,你把虎符挂脸上也没用。
二郎平时是没有虎符,可为我大唐打天下的雄兵强将都是二郎带出来的,人家就认他当老大,知道跟着他能立功受。
就算你是三流武将,只要在战场上听指挥,跟着二郎的帅气走,他也能让你立一等功。大郎可就不一样了,就算你是一流的武将,跟他上战场也难立功,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说穿了,军权这东西的本质就是个人威望。
虎符就像没骟干净的太监,说有用也没用,说没用它还有点用。所以,就算我一次次把虎符收回去,严防二郎碰军权,他的威望都摆在那里,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可这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大郎有自己的班底,二郎也有自己的帮手。
即使我有意打压二郎,只给他虚衔,不给他实权,大郎的班底还是如坐针毡,觉得我是在栽培二郎,迟早会让他当太子。都串通着大郎除掉二郎,二郎那头不用多说,他的帮手觉得二郎功高盖主,当太子理所应当的。
我一直打压二郎,他们愤愤不平,也撺掇二郎除掉大郎,你得知道,如果二郎当上太子,他们可就都有从龙之功。
你说这吓人不吓人?事情到这一步已经失控了,就算大郎、二郎本人没有什么想法,他们的跟班也会让他们有想法。终于该来的都来了。
武德九年夏天,大郎请二郎赴宴,想在酒宴上毒死二郎,他把事情做得这么绝,那他们兄弟之间就只有一个结果了。要不是你死,要不就我活。几天后的玄武门之变,我不想再提这事。
你们不是一开始就问我为什么不防着二郎吗?
你们压根就没细看历史,我该防的都防了,不信你们仔细看看玄武门之变的历史,当时二郎才是弱者,只能调动几百人,可大郎能调动好几万禁军,他实力那么强,还被二郎给反杀,我只能说太子的位子注定就属于二郎。
我是当爹的,儿子手足相残,我很心痛,可这又能怪谁呢?世人常说玄武门之变是大郎二郎之争,其实并非如此,那是我跟二郎的纷争,至始至终,大郎都是我拿来制衡二郎的棋子。玄武门那个恐怖的夜里,不是大郎输了,是我输了。
我本来想玩制衡的把戏,可我玩秃了。大郎二郎早先兄弟和睦,感情很好,怪我都怪我。说到底,是我害了大郎,是我害了他们。兄弟相残。最后给大家一点忠告,待在舒适区里是很爽,洗着桑拿,喝着酒。
听着小曲泡着妞,但那是温水煮青蛙,该跳的时候你得跳,迟早都是一跳,晚跳不如早跳,不然等水烧开,说什么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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