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十六年九月中旬,兵部尚书、监事孙传庭亲率十万精兵在汝州与李自成的农民军决战,河南.曾经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的孙传庭,在这里惨败。明军“阵亡四万余人,丢失武器物资数十万件”。汝州之战,孙传庭几乎全军覆没,只剩下数千残兵败将。那么他为什么会败给李自成呢?
孙传庭是万历四十七年进士。他虽是读书人,但兵法造诣深厚,久经沙场。崇祯年间,孙传庭一直在陕西与各路农民军打交道。第一闯王高迎祥被他擒获。李自成也被他打败了。一时间,只剩下十八个人了。然而,孙传庭因得罪崇祯皇帝的宠臣杨嗣常而被免职下狱。
然而,崇祯十三年,李自成再度出山,“自立者数万”,但两年间大军屡战屡败。这时,崇祯皇帝想起了狱中的孙传庭,亲自召见了他。孙传庭已经入狱三年,外界的情况他也不知道。他认为李自成的力量和以前一样。孙传庭当着崇祯皇帝的面,向海口吹嘘说,如果给他精兵五千,就能灭贼。
然而,孙传庭上任后,却发现情况不对。李自成的权势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于是提出“练兵两万,薪俸百万”。崇祯皇帝顾不得这么多,下旨训斥了孙传庭,并让他赶出潼关救开封。无奈之下,孙传庭只好带路出去应战。在河南嘉县,孙传庭设下伏兵,官军初战告捷,大败李自成的农民军。
然而,由于官兵供给不足,“下大雨,粮食没有,战士们摘青柿子吃,又冷又饿”。结果,他们未能扩大战果,反而战败,史称“柿园之战”。虽然此战先胜后败,但孙传庭的部队损失不大。因粮草匮乏,只得率军回陕西。为打败农民军,孙传庭积极备战,“招兵、开田、修器、积谷、三家一壮”。
然而此时,李自成南下湖广,在襄阳建立政权。崇祯帝闻讯后,再三催促孙传庭出战。原来,孙传庭在陕西期间,需要大量的资金支持来练兵、涨薪水。
此时,明朝的财政已经陷入困境。崇祯皇帝爱财怕孙传庭老师浪费他的俸禄,所以一再催战。兵部侍郎张凤祥认为“天下精兵孙传庭无一不在,皇上只有这点家产,不可轻触”。
不过崇祯皇帝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只想快点打败李自成。面对朝廷的严令,孙传庭叹息道:“有何可奈何?皇上宣誓为师,亲自率领十万大军出关。李自成闻讯后,亲自率军北上,打算与孙传庭一战。
这场汝州之战几乎就是“柿园之战”的翻版。起初,明军连胜,李自成手下大将谢佑军被擒杀。但因河南大难,官军单枪匹马深入,导致粮饷供应出现问题。最后,汝州之战变成大败,农民军追击四百里,官兵损失惨重。此后,李自成率军攻破潼关,占领关中。孙传庭战死。“传庭亡,明朝亡。”
参考资料:1.《明史》;2.《明史纪事本末》;3.《平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