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以蔽之,正是因为在前面是最大的“赢家”,在后面才是“输家”。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司马氏家族逆转了历史,阻碍了生产力的发展,激化了阶级矛盾,破坏了社会生产。所以,司马家一定是败家子。
首先,明确判断标准。
假设一个美女站在她面前的场景,正常男人(包括我)都会对身高、美丑、身材等做出基本的判断,因为每个男人心里都有一个标准。对历史人物的评价也是如此。不同的标准导致不同的结论。我这里的内容是基于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唯物主义。
在自然界中,任何群居种群的领导者都必须经过竞争。人类社会也是如此,只是比较复杂。中国古代王朝的缔造者都经历过战争的洗礼,但胜利者未必是历史进步的推动者。司马是最典型的。判断的标准是生产力的发展是否得到了推定,阶级矛盾是否得到了缓和和缓和。
虽“常忧天下”,司马懿能否超越阶级和时代?几乎不可能或完全不可能!司马总是赢吗?
现实就是最好的证明。成为领袖的过程无疑是偶然的,比如当事人的寿命、当事人的儿子的寿命和数量等等。一些历史人物赢了一时,输了长远。这说明,有必要用历史唯物主义的标准来仔细分析和检验。问题是什么?
二是看司马师。
司马氏,河内的司马氏,是典型的豪门世家。
豪门的出现是各种社会因素(当然也包括自然)综合作用的产物。郝家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但到了东汉末年,他们已经在政坛上发挥了300/400年的主导作用。尤其是以儒家思想为价值、通婚为纽带、孝为阶梯、宗族形式,牢牢占据和维系着几乎所有的社会资源,包括声望、财力、权力。要塞一般是坚不可摧的,像混凝土一样凝固。王莽违背了他们的意愿,被推翻了。刘秀与他们联合,统一了天下。这是最好的证明。
东汉吴堡时,居住着权贵家族。说明这个阶层已经以自我封闭的方式脱离了社会发展。
但问题是社会基础发生了巨大变化。即使在西汉中期,由于社会资源,尤其是土地(当时主要的财富来源)的无限制入侵,由于权贵,已经到了难以收复的地步。正如董仲舒所说,已经是“富者田连田,穷者无立足之地”。西汉末年《汉书-成帝纪》有这样一句话:
“今日,严苛深官未停,受屈失职者甚多。”
诚然,西汉末年的农民战争起到了一定的重新洗牌的作用。不过他们很快就回过神来,重新站了起来。他们与地方官员勾结,隐瞒土地和人口。如建武十六年(公元40年),因图谋不切实际,河南尹章吉及各郡刺史等十余人被囚禁而死。
《魏晋南北朝经济史稿》中,学者李建农认为,“即使最保守的估计,(东汉)世家子弟私人佃农的数量也是州县户籍的数倍。
令人震惊,对吧?
河内的司马氏是一个典型的贵族家庭。他们能否完成自我革命,超越时代和阶级的局限?
你怎么说?!
再次,西晋指责现状。
都说司马家族让历史的车轮倒转,首当其冲的就是封建制度的复辟。司马炎前脚统一天下,后脚止“州郡兵”,分诸王。想一想,以前有谁做过这样的事情?项羽!几乎是先秦旧贵族“活化石”的项羽!
在长子继承制下,笨蛋能当上皇帝,只是因为母族太强大了。
第二个例子就是痴汉皇帝,“为什么不吃肉末”的痴汉皇帝。举世皆知的痴呆症,做皇帝意味着什么?长子继承制,子比母贵。母亲?母亲尊贵。可见豪门对权力的垄断到了什么程度?
第三个例子是谈损国。到了西晋,崇尚神秘,羞于实事成为整个上流社会的时尚。亡国大臣王衍最为典型。正如金朝的历史《晋阳秋》所说:
”义父(指王衍)将被石勒所杀,对人说:‘我们若非祖宗虚荣,岂止于此。”
这个王衍出身名门望族,“少有才貌,开悟如神,名扬天下”,北军中侯,中军首领,僧人。但是,他在位高位之后,并没有认真考虑过治理国家的问题,为了保全自己的安全,成天讲玄衍老庄。
西晋灭亡后,把他被墙压死前的最后一句话,看作是深刻教训的总结,更为恰当。
所谓“五乱西晋亡”,需要重新审视和厘清。“胡”和“华”是主要原因吗?我可以再问你几个问号吗?
第四个例子是对抗财富。
到了西晋,连谈神秘都满足不了上流社会的胃口,乏味到争权夺利。石崇、王楷的历史事件,这里不再赘述。如果你想对此“提神醒脑”,你可以自己查一下。但更大的问题是,大臣劝告他,晋武帝,也就是刚刚统一天下的司马炎,对他漠不关心。第二,巨额财富是怎么来的?劫掠劫掠,以权谋劫。以参与争夺财富的石崇为例。据王印《晋书》记载,他在荆州时,“远劫使商,致富”。“石崇为荆州刺史,劫掠杀人,大富大贵。”
可怕吧?上流社会靠杀人勒索积累财富,皇帝却不管不顾。这是什么意思?
石王斗富豪。可怕的是这不是孤立。西晋类似的场景其实还有很多很多。如果西晋还能继续存在,那还有一天吗?
综上所述,出身豪门的司马家族,根本不是先进生产力的代表,反而成了生产力发展的破坏者和障碍。他们就是这么做的。西晋不快灭亡合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