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周书》有载:“突厥之先,出于索国,在匈奴之北。”突厥民族作为一个活跃在草原上的游牧民族来说,极其善于骑射,且生性野蛮,骁勇善战。
公元745年,唐朝皇帝后发制人,攻灭突厥。在此期间,一部分突厥民族融入唐朝皇室羽翼之下,繁衍生息。另一部分民族不甘人下,四处仓皇逃窜,发起了大规模的突厥语民族西迁运动,远至伊犁河一带,称霸西域。
为什么西迁的突厥语民族没有融入当地民族,反而建起了自己的一方势力?
突厥语民族是继中国北方柔然与匈奴之后的又一重要游牧民族。据《北史》记载:“突厥族人,乃匈奴之别种也。”由此可见,突厥与匈奴二者一脉相承,骨子里亦留着同样勇猛好战的沸腾血液。
穷山恶水出刁民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突厥语民族居于我国北蛮之地,以畜牧之业为主,时常四处迁徙,因此部落众人极其团结统一。而我国历来对异族之人总是多加排斥意味,几千年以来,游牧民族亦是多次挑衅我国边塞之地,侵犯不断,二者时常兵戎相见。
北方之境,荒无人烟,穷山恶水,如此艰苦卓绝的环境,练就了突厥语民族一身武艺超群的本领。
中国历史上最大的隐患来自北方的草原帝国。突厥语民族如狼似虎,野心勃勃,对于中原之内富饶之地始终虎视眈眈。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天灾人祸既是成就匈奴语民族驰骋沙场的奠基石,亦是后来导致突厥覆灭的另一重要因素。
唐太宗李世民对突厥部落早已记恨多时。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在其励精图治、躬勤政事经营之下,兵强马壮,国力逐步强盛之至。
而北方之地突厥部落却由于连年雪灾,颗粒无收,族人内讧不断。值此内忧外患之际,李世民大举进犯,长驱直入,大破突厥。
李世民
突厥语民族西迁
胜败兵家事不期,突厥民族就此七零八落,而其中一部分得以幸存的突厥部落,为了躲避唐朝皇室的追捕,开始了漫长的西迁之路,一路越走越远,先至咸海之地,而后进入波斯境内。尽管逃窜得如此狼狈,然而突厥语民族与生俱来好战勇猛的优势却依然与之并存。
谁无虎落平阳日,待我东山再起时。最早以前,突厥部落曾是柔然贵族的锻铁奴隶,而后反败为胜,称霸一方,当下情况亦是如此。在实力强大的波斯境内,突厥部落依旧在此占据了一席之地。
“否极必泰,道之常也,指顾之间,终当苏而复上。”突厥语民族亦是如此。在漫长的十多个世纪里,西迁的突厥语民族并没有融入当地民族被同化。
其御马之术与兵器锻造之术等先进的经验手段与文化发展,吸引了不少当地落后的民族部落纷纷前来投靠。长此以往,突厥部落积聚了一定的实力与地位,不少当地人开始学习突厥语言。
中国历史上的民族融合
中国历史上共有三次关于民族融合的史料记载,于各民族政权间的交往而言,无不是先进文化同化落后文化,较为强大的政权手段成为其民族主体领袖。
春秋时期,中国开始形成以汉族为主体的中华民族。战国时,赵国势力一路北上,开疆拓土,称霸一方。
直至汉武帝平定南北匈奴之患,从此匈奴与汉联姻通婚,“广地万里,威德遍于四海”,二者亲和为一家,塞外高原一片“边城晏闭,牛马布野”的和平景象。
魏晋南北朝时期,中国政权更迭不断,战火连绵。中国大好山河遭到严重破坏,社会发展踌躇不前,民族迁徙出现对流的现象,中原腹地的百姓往周边而去,周边的百姓往腹地而来。这一时期,鲜卑族与汉族人民逐渐融合,先后持续了一百多年。
汉武帝
中国多民族,天下一家亲
元朝时期,忽必烈南下一统中原,三百年以来的战乱结束,南北统一,社会发展日益昌盛繁荣,民族融合达到空前强盛。自始以来,中国最大的隐患来自于北方的草原帝国。
匈奴、柔然、突厥、女真等各部落你来我往,于此之间各类游牧民族或渔猎民族等交相辉映,在不断的冲突与交融中,方形成今日中原文化多姿多彩而别具一格。
在长期以来历史发展的过程中,直至今日,中国形成了五十六个民族亲如一家的和谐局面,各民族交相辉映,共谋发展,“五十六个民族团结一条心, 就能把祖国建设得繁花似锦。”
自知落后追先进,已觉距离赶早行。由此看来,西迁的突厥语民族没有融入当地民族,反而在当地东山再起,其民族优势与经验至关重要。实与有力,厚积薄发,不论顺境逆境,皆可迎难而上。
忽必烈
不怕不翻身,只怕不齐心
单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林。突厥语民族团结意识自始以来便格外强烈。对于突厥语民族来说,最为伟大坚固的力量,便是齐心合力。熬过艰辛,方得成功。团结是突厥语民族最大的优势与财富。
团结之所以难能可贵,唯在敌人面前方能得知。三国时期,孙刘两家联盟,共抗曹操,赤壁之战,火烧曹营,是历史上著名的“以少胜多”的战例。
赤壁之战
华夏历史悠悠五千年,团结曾有之,内讧亦曾有之,便是这重彩纷呈的分分合合,水乳交融,得以形成今日多姿多彩的中华民族与文化传承。
爬山越岭要互助,渡江过河要齐心。这是团结的力量;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这是勇敢的力量。
因这智勇双全,突厥语民族不论身处何地,依然绝处逢生,重振旗鼓。突厥如此,中华民族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