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金国三剑与蒙古国的解体
金人在第一次面对蒙古人的时候非常狂暴。原因也很简单。蒙古人的打法实在是太小众了,所以他们的威力也无处施展。
即使在游牧民族中,蒙古人也是一个比较弱小的民族。他们的人口太少了。铁木真统一蒙古各部时,蒙古人只有六十多万。那时候人还是很多的。突厥部落的人。赫不勒汗时期蒙古人众多,估计能骑马的武士只有四万到五万。此时,蒙古人的居住区域集中在东起科尔沁,西至鄂南河源头布尔汗山脚下。该地区是草原和山脉的交汇处。强大的敌人入侵时,蒙古人经常逃到陡峭的山区。被追杀,顽强地活了下来。
也正是因为蒙古人的牧场贫瘠,他们无法养活自己的肚子,所以不得不从事副业以求生存。他们发展的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是打猎,二是打劫。
如果你有兴趣了解蒙古族狩猎的详细描述,推荐阅读《狼图腾》。这本书虽然不是特别准确,但是把狩猎对蒙古人的影响表现得淋漓尽致。切中要害,蒙古人之所以拼命研究狩猎技术,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吃不饱,不打猎就会死。所以,蒙古人既然会走路,就必须带着弓箭到草地上射大老鼠、兔子、狐狸、小鸟等。正是这种饥饿的压力,练就了蒙古人高超的射术。对于蒙古人来说,骑兵所需要的骑马和射箭并不是需要刻意练习的技能,而是他们的生存之道,这可能是努力工作或自然选择的结果(蒙古人不擅长骑射的人百姓都饿死了,其余都是骑射精良的骑兵)。蒙古族除单独狩猎外,还经常进行男女老少都参加的集体狩猎活动。一到秋天,蒙古人就必须储备足够的肉干过冬,否则一到冬天就会变成白发风。让他们全家,甚至整个部落饿死,集体狩猎需要分工协作。在这样多年的狩猎中,蒙古人失去了熟练的战术协调能力。俗话说,不要用自己的爱好去挑战别人的工作。骑马射箭是大多数各族人民需要有意识练习的一项额外技能。一种爱好,但对于早期的蒙古人来说,这是他们的生活方式,甚至是生存方式。艰苦的环境造就了蒙古人最好的轻骑兵。
即使以狩猎为辅,蒙古人的生存依然异常艰难,于是蒙古人又发展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打劫”。蒙古人什么都偷,粮食、财物、日用品,甚至女人,都给其他部落偷了。注意这里是抢劫而不是战争,因为蒙古人战争的重点是获取各种物资和财富以及归还女人,而不是所谓的战功,所以蒙古人极其在意战损比,悲惨的胜利对蒙古人来说毫无意义。我们可以看到,早期的蒙古人经常采用远距离突袭、伏击,想方设法分散敌军,然后以优势兵力决战。当时的蒙古人虽然还不认识这个词,但是他们的战略战术都是按照《孙子兵法》的基本原则进行的。这或许是一个巧合,但是这个巧合奠定了蒙古人强大的战斗力的基础。这里简单介绍一下蒙古人常用的一种战术。每当蒙古人遇到比自己强大的敌人时,就转身逃跑。这也是反应,但与蒙古人不同的是,他们并没有像鸟兽一样四处逃窜,而是有条不紊地撤退。追兵见蒙古人逃跑,认为占了便宜,拼命追击。毕竟能跟得上满是骑兵的蒙古人的,毕竟寥寥无几。即转身从背后射门。蒙古人的命中率非常高。这种方法不断地消耗着追兵的元气,直到蒙古人觉得有胜算为止。
正是因为艰苦的生存环境和生存需要,蒙古人虽然贫穷,却对改进武器极为执着。在不断改进的过程中,他们甚至研制出了有效射程超过300米的复合弓和蒙古马。射程远、能穿甲的复合弓是蒙古人最致命的武器。与蒙古马一起,复合弓取得了蒙古人最强轻骑兵的威望。
蒙古马个头矮小,冲击力和负重都不算出色,但是蒙古马对蒙古人来说有两个重要的优势:一是蒙古马的适应能力特别强,贫穷的蒙古人没有条件为战马提供集中的饲料,所以蒙古马可以靠吃干草和啃草根生存。能忍受夏季酷暑和冬季-40℃严寒的蒙古马,是蒙古人为数不多的选择之一。第二,蒙古马的耐力特别好,可以持续行军。蒙古马在快速行军的情况下,一天可以达到100公里左右。世界上其他大多数名马的速度甚至可以超过蒙古马,但如果穿越一天,世界上几乎所有其他名马的速度都会立即减半,而蒙古马至少是一种可以旅行的速度每天100公里以上,持续十天左右。所以蒙古马就是这样被蒙古人选出来的。他们非常适合蒙古族的生活方式。如果它们适应性好,蒙古人可以用很低的成本养活它们。逃离提供了机会。因此,蒙古人外出打仗或劫掠时,都骑着三匹蒙古马,一匹驮着装备,两匹用于转移。蒙古人虽然穷,但是各种武器都尽量准备。一个蒙古武士通常会携带三张弓,三罐箭,每罐三十支箭。同时,他们还会携带一支长矛、一把弯刀,至少还有套索、一根木柄铁钉的桅杆,以及一套皮甲。蒙古皮甲类似于带兜帽的现代裘皮大衣。它以简单的皮革为原料,有两层毛皮,在一些比较关键的部位,用牛角或骨头插入或缝制加固。当然,铠甲的精良与蒙古人的富有程度是成正比的。装甲越丰富越好。相比于他们众多的武器,他们自备的食物和行囊都非常简单,一般是干肉和奶酪块。为保证极端条件下的粮食供应,他们所搭载的三匹战马中,其中一匹通常都备有带奶的母马,当粮食耗尽时,蒙古人靠喝马奶维持生计。
以上造就了蒙古人来去如风,寻找弱点,拿命刺的战斗风格。对付这样的蒙古人,金国的反击是软弱无力的。当金国人大举入侵蒙古人时,他们会利用广阔的草原进行游击战争。没有了补给,晋国人有全军覆没的危险。但是如果放过蒙古人,他们成群结队的冲向金国境内,行动起来非常有效率。金人对蒙古人的打法很不适应。但是在吞并了辽国和北宋之后,整体国力变得非常强大。他们很快就从汉人那里学会了如何克制蒙古人。简单来说就是三招:修长城打反击,特种兵减事,鼓励安全,引诱搞分化。
第一斧,修长城打出防守反击。金国人民从太宗完颜盛时期开始大量修筑长城。当然,以金国的国力,他们不可能像汉人修长城那样,用砖石修筑长城。晋人的长城比较崎岖。首先,他们会挖一个宽30米至60米的坟墓,然后将挖出的土堆向内挖,每隔5公里筑起5米至6米高的土墙。-10公里建造民用堡垒。蒙古人一来袭,小堡垒里的守军就能解决,大阵营立刻统治后方,集结兵力迎战。这样的要塞虽然简陋,但是对于蒙古这种攻城技术极度缺乏的草原部落来说,已经足够了。
黄金长城有两条:一条起于大兴安岭北麓,西至根河,穿过呼伦贝尔草原,到达蒙古国肯特省德尔盖罕山以北的沼泽地。史称“明昌故城”或“武术长城”。另一条线起于摩里达瓦达斡尔族自治旗,沿兴安岭经突泉县科尔沁右翼前线旗,西至漠北,至锡林郭勒盟,沿阴山向西南延伸,止于北包头市东黄河畔。史称“明昌新城”或“金界号”。始建于金太宗天徽年间(公元1123年),至金章宗成安三年(公元1198年)前后竣工,历时70余年,至今应该说,晋长城对于蒙古人的杀伤力还是非常大的。从和雾荷包子到萨里奈,它们都排成一条直线。金国的要塞遍布全长六百多里。蒙古人从此就难了。攻破芒津边境,掠夺壮大势力。
第二把斧子,每隔一两年,金国就会派出数支骑兵部队,突然入侵蒙古各部族,焚烧牧场,把看到的成年蒙古人统统杀光,并抓捕、贩卖蒙古族少年。山东、河北几乎家家户户都有小鞑靼人为奴。就这样,金国大举歼灭了蒙古的有生力量,并占了军费。这也给蒙古东部各部造成了毁灭性的损失,这也在客观上加速了蒙古各部的合并。
第三把斧头就是招募草原上弱小的部落充当走狗,让他们按照金人的吩咐去对抗强大的草原部落。他们将草原的各个部分分为白鞑靼、黑鞑靼和生鞑靼。白鞑靼人是接受晋国登记的部落,其标志是诞生于突厥的望古部落。黑鞑靼人就是草原上与金人作战的各个部落,而蒙古人就是金人眼中的黑鞑靼人。原始鞑靼人是仍处于原始社会的草原部落。鞑靼人是金国为了对付蒙古人而收买的走狗。鞑靼人长期与蒙古人生活在一起,对语言和风俗习惯了如指掌。如果战斗能够专门打到蒙古人七寸,那是很有针对性的。虽然蒙古人多次打败了鞑靼人,但在金人的帮助下,鞑靼人很快恢复了实力,继续与蒙古人作战。就这样,蒙古人陷入了与鞑靼人的厮杀之中,金人以极小的代价让蒙古人陷入了长期的厮杀之中。
在金国三板斧的攻击下,被打成一片的蒙古人很快就四分五裂了。
和不勒汗死后,和不勒的表弟太极乌部落的儿子伊巴被推举为莫卧儿王国的第二任大汗。为了恢复与鞑靼人的关系,安巴海汗将女儿嫁给了鞑靼人的首领。金国收买的鞑靼人被俘虏,送给金熙宗完颜全。两人被女真人骑在木驴上杀死。临终前,安巴海汗看着同谋的金人和鞑靼人,咒骂道:“我蒙古大汗安巴海,把我的女儿送到了鞑靼部落,被鞑靼人俘虏了。人们,你们一定要带走我。”作为警告。以后,就算弓断了指甲,手指秃了,也要为我报仇!完美的!金狗!我有很多侄子,你们金国人迟早要遭到惨重的报复。”当然,当时占据上风的晋人,根本就没有把所谓的一个蛮族人的诅咒放在心上。但暗霸海寒的最后一句话,却被带回了天候,以及必须报仇雪恨的蒙古人,开始了将近一百年的复仇。
蒙古人选择了赫布勒汗的儿子呼都罗汗为第三位大汗。而此时,蒙古东部的各个部落已经遭受了金国的毁灭性打击,势力大减。呼都罗汗率领蒙古各部落与鞑靼人进行了十三场苦战,最终俘虏了鞑靼人的首领铁木真乌格,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库图拉汗在一次狩猎中被同为尼伦蒙古的多尔边部落袭杀,蒙古各部落推举在对塔塔尔战争中大显身手的也速盖为新首领。
也速该继任祁衍部落首领后,是否会称霸汗位值得怀疑。而此时的七焰部落,实力已经被削弱了,并不急于发动大战。他应该选择康复。多年后,公元1170年,德雪禅氏的也速盖博尔特为儿子铁木真嫁给了财政部。他会把这几年的劳动成果的一半分给新婚夫妇。也速盖送铁木真去岳父家,在回来的路上被鞑靼人毒死。
随着年仅三十六岁的也速该的意外身亡,七言部落失去了一位威望足以整合各大家族和部落的英雄。蒙古人立即土崩瓦解,因为他们无法选出一位有声望的可汗。各家带着自己的部落和牛羊,又去寻找牧场。就这样,曾经繁荣昌盛的木武国覆灭了。
应该说,晋人的三斧,取得了非常显著的成果。当金国的综合国力严重起来的时候,蒙古很快就受到了阻碍。他们的柳树已经完全摧毁了他们的栖息地。世界上恐怕没有一个叫做大蒙古国的国家。然而,随着木乌国的灭亡,金国民众将目光转向了其他草根政权,这也让安速盖的儿子铁木真有了重新统一蒙古各部的机会,也为自己埋下了死亡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