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帝国有这样一场,非常特殊的叛乱,这场叛乱,直接把唐帝国腰斩,让唐帝国不能恢复往日雄风,没错,这就是——安史之乱。
可大家不知道的是,安史之乱,这4个字充满了,太多的无情和冷血,充满了太多的惨烈和昏暗,安史之乱的时候,究竟有多么的乱,安史之乱是如何被评判的?咱们今天这篇文章就来详细讲解一下。
安史之乱,其实是在唐玄宗执政时期,但问题的关键在于,唐玄宗属于一个两极分化的人,在早些年,自己年轻的时候,执政的问题,方方面面都能处理的非常妥当,各个朝堂上的臣子的利益得失也能够全盘照顾。
但是,唐玄宗年龄越来越大,日子也越来越骄奢淫逸,这个时候唐玄宗,有了一个心爱的女人,女人的名字叫杨玉环,杨玉环有一个亲戚,亲戚的名字叫杨国忠。
历史书籍上,讲到此时,总会告诉我们,杨玉环如何如何,杨国忠怎样怎样,但实际情况无非是,一个女人被皇帝宠幸,而这个女人的亲戚,又在朝堂之中,有了那么一点点权贵。
所以安史之乱与其说,和唐玄宗有关,倒不如说是,边境地区的一些特殊人群,他们有了自己的利益诉求,为了实现利益诉求,而做的一系列人神共愤的事情。
在公元755年的时候,安禄山带着手下的15万士兵,造反唐朝。兵家制度非常特殊,这里的士兵,一方面是朝廷的,一方面又是边远地区个人的。
简而言之,是唐朝帝国权力,无限放大之后的一种无奈表现,这在一定程度上为宋朝,为明朝清朝的兵权分配,起到了很大的警醒作用,当时安禄山带着15万士兵,起名造反的借口就是,杨国忠霍乱朝纲。
最开始的时候,唐玄宗是万般不敢相信,安禄山起兵造反,所以对于,安禄山起兵造反的消息,反而会认为是谣言。
这在一定程度上,为解决此次祸乱推迟了时间,再加上杨国忠本就没有什么能力,凭借着家族当中的女人上位,指望着杨国忠面对困难危机的时候,能够侃侃而谈,能够大有抱负,能够一展宏图,完全是痴人说梦,所以安禄山就直接率领部队,攻入了洛阳。
洛阳,在唐朝的时候,也是地理位置,非常重要的一个地区,直到在后来,凭借洛阳为跳板攻入长安城,大家都知道唐朝的都城,就是长安。
所以唐玄宗等人,马上连滚带爬,跑到了其他地方,在此前提之下,杨氏三姐妹先后被处死,但杨氏三姐妹的处死,并不能够阻止安史之乱。
在当时的状态之下,社会是非常混乱的,首先就是抓壮丁,几乎有关联的,或者能够抓到的人物,全都一股脑的打包起来,这些士兵,全部被送到了前线去当战士,一时之间出现了大量,百姓有家不能回无家可归的状态。
我们以长安城为例,长安城在当时,是世界上最繁华的地方,几乎可以说没有之一,在安史之乱前,长安城里面的人口,一共有200多万,而经过了安史之乱,也不过剩下了1000多户。
大量百姓流离失所,再加上天灾人祸,甚至为了能够活下去,不得以义子而食大唐,帝国的盛世,就此戛然而止。
谁也没有想到过,唐帝国现在会以这样的一种方式,出现在世人面前,皇帝跑掉了,甚至生死不明,当然在后期来看,皇帝是活着的,再加上皇帝权力易主,当时的大唐盛世,更是蒙上了一层又一层的阴影。
在安史之乱发生之后,唐玄宗的儿子李亨,直接在宁夏宣布,成为大唐帝国的新一轮皇帝,也就是唐肃宗,唐玄宗为了能够保命,更重要的是,远离这个烂摊子,慢慢无奈之下,只能将权利易主。
其实这个时候,唐帝国不好过,安史之乱的发起人,安禄山也不好过,因为这一次起兵反叛,没有想到大唐帝国的血条这么厚,虽然取得了一系列的战果。
但是取得的战果,仍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如果再这样持续下去的话,就有战争失败的潜在危机,所以安禄山动不动,就是对别人破口大骂,以至于将军与士兵之间的关系,异常紧张。
在公元757年的时候,安禄山身死道消,而之所以死亡是安禄山的儿子起兵谋反,自己的这个儿子,有野心,而且敢做敢当。
但是军事素养而言,是远不如自己老爹的,此时的安史之乱的反叛部队势力,相比于之前而言,小了不止有一大截,所以我们可以说唐朝平定叛军,只是个时间问题,这个时间的长或者短与安史之乱再无关了,只是一个简单的权力交接而已。
更重要的是,当时的唐肃宗,又从滨江地区,调过来一大批精兵强将。安庆绪和史思明两人又先后被杀,安史之乱的核心,反叛势力的核心领导人物,接连死亡,让安史之乱慢慢的画上了尾号。
对于安史之乱,很多人都说所有的责任,都要推给唐玄宗,所有的责任,都要推给杨贵妃。
但是,我想说,如果熟读历史就会发现,杨玉环也不过是历史上,无足轻重的一个人物而已,因为这一个人物,让皇帝荒唐,那是不可能的。
同理,唐玄宗即便是再荒唐,也无非就是康熙末期,或乾隆末期那种状态而已,而之所以出现如此大的反叛事件,是因为唐朝的兵法制度和后期不同,唐朝作为一个大帝国,在建国之初就没有想过,会应对士兵反叛,或者将领造反的应对方案。
准确的说是,没有一套详细的应对方案,大唐帝国的强大,是由外而内的强大,,也是由内而外的强大,那既然如此,一旦当某一个高级将领,准备造反时,皇帝又没有意识到,其带来的短期冲突,也令人非常可怕的。
所以对于安史之乱,我们只能说,这就是历史的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