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二十年(公元1582年)是看似平淡且毫无波澜的一年,对万历皇帝而言,却发生了一件大事——在这年的7月9日,太监的一声悲报,划破了紫禁城的安宁。“张首辅西去了。”“什么?”已经即位十年的万历皇帝,看着前来报告的太监,不禁百感交集,“你下去吧。”看似掩面而泣的他,嘴角却扬起一丝诡异的笑容。
张居正逝世的消息传遍了朝野,官员们期待已久的消息终于来了,58岁,几近花甲之年,对于古人而言,也不是一个很长寿的年龄,关于张居正之死,《明史·神宗本纪》的记载,只用了一个“卒”字。《明史·张居正传》则全面一些,记载道:“亡何,居正病。帝频颁敕谕问疾,大出金帛为医药资。四阅月不愈,百官并斋醮为祈祷。”不过,至于他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史书并没有明确记载。按照常理而言,明朝第一首辅不应如此没有分量,连死因都语焉不详。
或许他的死因过于平凡,史家不甚关注,一如他前几位首辅徐阶、高拱一般,死因平凡。而且当时张居正已然失势,没有因为惊天大事,正好可以省去笔墨,毕竟中国史学家,向来以微言大义而著称,史书的残忍与刻薄也在于此。同时也可见当时张居正在失势之后的低微。不过野史上倒有,关于张居正之死的各种记载,目前比较盛传的有三种死因:过劳说、纵欲说、毒药说。
第一种,过劳说,是说张居正长期工作,生了痔疮,这个病很常见,不用说在古代,在现代也是一样,肛肠医院遍地开花。张居正也不例外的得了痔疮,和常人不同的是,因为这个他死了,据说,张居正的死,正是因为一次“痔疮手术”——请名医动手术割除痔疮,结果动完刀,他居然再也起不来床了。
野史有说,张居正曾奏疏自陈病情。虽然痔疮不致命,但以当时的医疗水平,这样的小手术也可能致命,当然也有人怀疑,张居正可能得的不是痔疮,而是直肠癌,当然这都是猜想,总之是死于某种疾病。
第二种,纵欲。明代笔记小说,都有类似说法。史说张居正“自夺情后,益偏恣”。有传说,张居正有姬妾四十余位。为应付此事,张居正大吃春药,其中包括名将戚继光曾进献“海狗肾”和外国美女。文学家王世贞《嘉靖以来首辅传》说:“(张)得之多御内而不给,则日饵房中药,发强阳而燥,则又饮寒剂泄之,其下成痔。而脾胃不能进食。”
另外,据说张居正死时“皮肤燥裂,如炙鱼然”,就是纵欲而亡的症状。这一说法,虽然荒谬,但是也非无迹可寻。明朝中叶,纵欲成风,引为时髦。几任皇帝,都因此而亡,例如明末三大悬案中的红丸案,等等。张居正正位极人臣,吃点红丸也可以理解。但出于维护张居正的正面形象,很多历史学者都会自动省略,他死于纵欲这个说法,如今这一猜测,只存在于坊间传言。
第三种,毒药说。很离奇,这种说法是坊间传言万历害死的。坊间就有这样的描述:万历皇帝得知张居正病倒,就下令封锁张府,不许任何人探视。在皇帝授意下,太医故意给张居正开反药,让张居正的病越来越厉害。三天后,张居正就与世长辞了。这种说法听起来就不靠谱,就像朱元璋用烧鹅害死徐害一样。
在小编看来,第三种是无稽之谈,张居正真正的死因,应该是第一种和第二种的结合体,张居正身居要职,做事亲力亲为,“一条鞭”法的推行他功不可没,长此以往的勤政,容易积劳成疾,再加上明朝盛行的红丸,导致身体透支,双重打击下,再好的身体也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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