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起兵背后的故事:李世民陷害李渊私通宫女,逼其造反
文|历史的故纸堆
在《新唐书》中记载了一个关于晋阳起兵背后奇特的故事,说是李世民与晋阳宫的副宫监裴寂合谋,让裴寂把李世民的父亲太原留守李渊灌醉,然后挑选了几名美貌宫女去服侍李渊。外臣私通行宫宫女,在历朝历代都是死罪,李世民就用这一条计策把父亲逼上了造反的道路。
李渊是北周八柱国之一李虎的孙子,李虎生子李昺娶妻独孤氏,生下李渊。这位独孤氏,是隋文帝独孤皇后的妹妹,因此论亲戚关系,李渊是隋文帝杨坚的外甥,隋炀帝杨广的表哥,所以李渊袭爵唐公,备受隋文帝父子信任,杨广灭陈李渊还是他的副将。
大业九年(613)六月,靠山王杨素的儿子杨玄感举兵反隋,杨广派李渊前往讨伐,昭命关陇兵马都受李渊统率,李渊的势力就此逐渐膨胀起来。但杨广是一个猜忌心很重的君主,臣子权力过重,他总会借故诛杀,就连亲戚也不例外。杨广曾一度对李渊也起了杀心。李渊大为惊恐,于是故意整天沉溺于酒色之中,以表示自己没有野心。
杨广是个聪明人,李渊的这种自污的把戏并不高明,他自然也是明白的,但没有足够的借口,对李渊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只好将他调离京师重地,调任太原留守,并派人监视。
李渊身任太原留守,手下两名副留守:虎贲郎将王威,虎牙郎将高君雅就是杨广安排在李渊身边的监视他的耳目。
据说李渊和当时的晋阳宫副监裴寂两人很说得来,李渊的次子李世民和裴寂合谋,打算让李渊起兵。有一天,裴寂将李渊请到宫中饮酒,李渊酒醉之后,裴寂便安排了漂亮宫女侍寝。李渊酒醒之后,大吃一惊。事后裴寂主动对李渊提出:“你私通宫女,这是死罪,与其事发被杀,不如造反吧!”李渊一开始并没有答应,而李世民又趁机向父亲提出此事,李渊佯装生气就要把李世民移交官府,而后又接着说:“我那么疼爱你,又怎么会把你移交官府呢?”
其实,李渊早就有造反的心思,而且在暗中做准备,不过他老谋深算,连自己的儿子也没有明说。他要等待时机成熟,不会像年轻气盛的李世民那样急躁。这时候,正好发生了刘武周造反,攻击汾阳宫,李渊召集部下众将商议说:“我身为太原留守,汾阳宫也在我的管辖范围内,现在遭到贼人攻击,我不能将贼人击退的话,一定是死罪。然而大规模出兵需要事先禀报皇帝,现在皇帝远在江都,一来一去恐怕缓不济急,怎么办?”
这其实就是李渊故意试探手下将领,大家共事这么久,都懂李渊的意思,于是众将都说:“为了国家的利益,唐公可以自主决定,不必先请示皇帝陛下。”李渊要的就是这句话,于是名正言顺地招募兵卒,很快就聚拢了万余人。
负责监视的王威和高君雅看到李渊的这种举动,猜到了他的造反意图,试图请李渊去晋祠祈雨,想趁机设下伏兵除去李渊。没想到被李渊识破了,先下手为强,李渊怂恿开阳府司马刘政会诬告王威和高君雅谋反,抢先把两人捉了起来。
很巧的是,几天后突厥兵再度侵扰,李渊就乘势在军长宣布:“有人告发王、高二人暗通突厥,看起来真是事实!”于是杀了两人,于当年(617)六月祭旗起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