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编要和大家聊一聊唐高宗。唐高宗患慢性病、武则天渐次篡权不同,晚清的叶赫那拉氏,是利用清咸丰皇帝暴病热河的机会,发动“祺祥政变”而实现垂帘听政的。咸丰皇帝时,清廷已呈现黄昏景象。所谓的康乾盛世早已风光难再,鸦片战争的炮声实际上已敲响了清王朝的丧钟。内忧外患,百孔千疮,清廷的气数已快尽了。“咸丰三年正月,粤匪发汉阳。沿江东下,覆九江、安庆,破江宁,建都于此。分兵北攻河南、直隶,京师震动,昕夕戒严”。不仅如此,在“咸丰庚申,西事孔棘,津门被兵”,英法联军竟打到北京来了。
值此国运多艰之际,清廷却仍不忘穷奢极欲,“是时清廷值忧劳旰食之余,忽下遴选秀女之诏”,叶赫那拉氏就是在这个时候入选的。作为皇帝的咸丰,在此时不思寻找救国之方略,济世之良药,反而“以醇酒妇人自戕”,其软弱无能,误国祸民,罪莫大焉!他在国难当头的时候,大选秀女还不够,还要贪恋男宠,“其时有锥伶朱莲芬者,貌为诸伶冠。善昆曲,歌喉娇脆无比,且能作小诗。工楷法。
文宗嬖之,不时传召。有陆御史者,亦狎之”。咸丰帝如此好色滥淫,他的龙体自然早已和他的朝廷一样已形同朽木了。这又应验了那首忠告好色者的七言古诗:二八佳人体如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催君骨髓枯。事实上咸丰和他的朝廷骨髓早已经枯了,却仍在荒淫无道,祸国殃民。百姓苦上加苦,国运难上加难,惟有奸佞、小人会得志于一时。叶赫拉那氏就是在此时得宠的。但为何在咸丰驾崩热河之后,形成了“两宫并崇”,垂帘听政的局面呢?根子还是在咸丰皇帝身上。
被内忧外患和自己的贪欲耗尽心机和精血的咸丰皇帝,在病入膏肓之际,虽然忧患爱新觉罗氏的江山的命运,但并未采取果断有力的措施,犯了许多决策者在关键的时刻都犯的“妇人之仁”的错误。既然自己在世时,叶赫拉那氏已有“母以子贵”之义,其为人阴险、恶毒已外露,那为何不准许肃顺的奏请,效法汉武帝立太子杀太子的生母钩弋夫人,永绝其擅权干政的后患呢?要知咸丰皇帝“每与肃顺言,欲废之,而卒未忍”。优柔寡断的结果,无异于养疽为患。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有“妇人之仁”者,不是错过良机,就是铸成大错,非成大事者所为。作为皇帝的咸丰,在病榻上的一言一动,都直接关系着清廷的命运。何况,还是“狩猎”在外,远离了权力中心京城,更充满了种种变数。
他在病榻上的犹豫不决,给叶赫那拉氏创造了夺取最高权力、实现其野心的机会,为此后长达半个世纪的专权提供了条件。是咸丰的“妇人之仁”,事实上促成了叶赫那拉氏三度垂帘听政,玩弄清廷于股掌间,误国祸民的悲剧的发生。如果咸丰能依肃顺所言,杀叶赫那拉氏,那她垂帘听政的事肯定不会发生。不过,此时的清王朝与咸丰那病魔缠身的龙体一样,不垂帘听政,照样改变不了专制、腐败祸国殃民的本质。不过,在热河行宫,的确是咸丰皇帝的“妇人之仁”铸成了大错!
而肃顺的奏请,可谓有胆有识,尽臣子之忠。咸丰皇帝仅留一纸诏书,就想遏制叶赫拉那氏的“母以子贵之义”,未免天真。要知人死如灯灭,皇帝和平民百姓样,死了死了,一了百了,什么密诏,什么圣谕,还不都变成了一张废纸前有秦赵高、李斯矫诏窃国,后有清康熙死后雍正的“窃诏改窜”,为何不引以为鉴呢?!由此可见,咸丰误国深重,已昏庸到了极点,是一个十足的昏君。肃顺虽在遏制叶赫那拉氏“母以子贵”之义上颇有胆识和谋略,但在咸丰驾崩热河的关键时刻,同样犯了“妇人之仁”的大错,终落得惨死的可悲下场。
要知当时清延的权力中心,已由京城的故宫转移至了热河行宫,热河行宫的权力中心就集中在咸丰的病榻上。一旦咸丰驾崩归天,那权力中心就一时出现了真空,留下的就是时机。谁抓住了这个时机,充分利用了这个时机,谁就会去填补这个真空,谁就可能分享或拥有最高权力这样,八大臣虽然在总摄朝政,但办事用不了玉玺,等于白议;皇后钮祜禄氏虽然名义上并不干政,但手握皇帝玉玺,对八大臣事实上形成了遏制。这种二元结构,为后来的“祺祥政变埋下了祸根。所以,凡是交权者,应当全交,不能幻想互相牵制、制约,要知一旦最高权力转移或损失,那权力往往会落入最有实力者、最不守信义者、先下手为强者的手中。
而肃顺等顾命八大臣的“妇人之仁”在于,虽然已经在商讨改变“主少国疑”的不利局面,已有了“舍嫡脉别立疏支”的动议,却议而不决,白白错过了难得的时机;即使曾经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的皇帝,一旦成为死人,实际上什么威严和权力也就没有了。按说,肃顺等并不是不明白这个极其简单的道理,但自己却这样做了。结果,当自己扶着棺材,真真假假哭到京城时,先期回京的奕诉、叶赫那拉氏已扶小太子即位了,等待他们的,只有囚笼和屠刀了。
那些行“妇人之仁”者,往往都做了此无谓的牺牲品;那些善搞阴谋诡计者,往往能使阴谋得逞,原因就在于封建专制社会政治是流氓和强盗行为。流氓耍无赖手段,强盜多残暴行径,之所以横行肆虐,完全是由于正义总被践踏、信义总被撕裂、良知总被泯灭所致。好了,今天小编就讲到这里了,下次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