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美国商务部长妄指中国是威胁,要加强关键技术封锁不让中国占先。美国国会也发出恶言,再指中国偷盗技术而政府阻拦不力云云。中美两国元首会晤时美方还刻意缓和紧张关系,说不会阻碍中国发展,但很快便变脸,故绝不可轻信其言。
美国除封杀中国外,也确实有图强之心,要拨款支持高科技产业尤其是芯片、AI等行业的大发展。过去苏联抢先发射人造卫星,激起美国斗心进行太空竞赛,结果反抢先派人登月。今天能否重演旧戏在中美科技竞赛中得胜,这只可由历史作答,但对美国来说情况未许盲目乐观。英伟达负责人指美国要建成自立的芯片产业需时10到20年。被迫前往美国投资设厂的台积电负责人亦多次明言赴美设厂不划算,因成本太高人才缺乏。有美媒评论指美国建芯片厂时,即使掌握一定的芯片技术,但配套的非芯片技术却不行,拖了后腿。这反映了美国工业基础空洞化的大问题,跟当年与苏联竞赛时差远了。美国财力也今非昔比,何况创科拨款方案亦因政争在国会受到延误。显然美国在今天的新竞赛中将有力不从心之叹。
与此同时,美国实业及创科界知名人士纷纷赞赏中国。马斯克说中国聪明又勤奋的人比美国多,请美国人到中国看看。芒格直指王传福比马斯克能干。Apple的库克指投资中国主要非因人工成本低,而是中国制造业人才之多远超美国,中国全国都倾向制造业。盖茨离开微软后收购了一家能源公司,拥有一种新核电技术“行波模式”的设计,并安排与中企合作开发。他不选在美国而跑来中国,原因是认为中国才是干这种事的地方,暗指创科商业化中国有优势。但据报后来在美国政府压力下合作取消了。这些创业有成又知美知中的人士,其言论客观公允,很有启发性。
中国加快产业升级及高端化
对于美国的技术封杀,笔者反视为正面因素。第一是对中国科技发展作出了客观的正面评价,并非如有些人所说是夸大、捧杀。美国对中企设有禁制清单且名单愈来愈长,有人说若想投资中企股票,跟着美国清单便不会错,意指美国经调研后已对这批中企的能力充分肯定。第二是激起中国奋进之心和走自主创新之路。相信如非上世纪90年代美国否决中国参与国际太空站,今天未必有“天宫”。正如基辛格及盖茨等有识之士所说:中国发展是阻不了的。显然与中国搞创科合作胜于脱钩、对抗。事实上近年美国禁制对中国创科有积极作用:(一)政府更着力支持及引导自主研发以打破“卡脖子”领域。(二)各企业加大自主开发力度以实行入口替代,并取得多项重大成绩,从而加快了中国产业升级及高端化。(三)中企更有兴趣采用国货,实行了需求方的进口替代,促进了供给方的自主开发,实现了供需双方的良性互动。最终,美国的封杀将促成一个产业链更长、技术更全面的中国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