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权臣张居正,竟也讨好太监,这件书法揭露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史学界一直有一种说法,就是明朝灭亡的罪魁祸首,既不是崇祯、李自成,也不是满清和灾荒,而是明神宗朱翊钧。《明史》记载万历一朝:“纲纪废弛,君臣否隔……以致人主蓄疑,贤奸杂用,溃败决裂,不可振救。故论者谓明之亡,实亡于神宗”。
张居正
明神宗在位长达48年,但他却20多年不上朝,官员的奏折批复极慢,甚至缺官不补,统治机器濒临崩溃。如果说还有什么事能让万历提起兴趣,那就是敛财了。这位皇帝的内帑非常充盈,却不舍得拿出一分钱资助国库。当军费告急时,他就向百姓加征赋税,引得全国苦不堪言。
但很多人想不到,朱翊钧在位的前十年,明朝一度出现繁荣景象,史称“万历中兴”,而它真正的缔造者,正是一代首辅张居正。张居正之于万历,有如诸葛亮之于刘禅。万历登基时才十岁,朝中大权掌握在张居正手中,在李太后和掌印太监冯保的支持下,张推行“一条鞭法”,启用戚继光、李成梁,为大明续命几十年。
这么一位权倾朝野的宰相,也曾写诗巴结过太监。在今天的台湾省,珍藏着张居正一件书法真迹,名为《彤帏高敞七律诗扇》,释文为:“彤帏高敞翠华临,纳海先陈大宝箴。迭膝从容承顾问,当扆延佇见虚襟。酒池琼室伤心丽,塞纩垂旒鉴古深。天语殷懃清漏午,愧无明保作商霖。”
有专家指出,这首诗最后一句“愧无明保作商霖”正是暗指大太监冯保,因为没有他的帮助,自己是无法扳倒高拱、上位首辅的。通过落款“文华殿进讲大宝箴书奉容斋同纪,太岳。”可知,这个扇面是张居正写给张宏的,他也是一名宦官,字德夫,别号容斋。
这件书法写于金笺之上,共15行、72个字。通过此作,可以看出张居正书法功底不俗,这卷草书取法赵孟頫、苏轼、颜真卿等人。笔画圆润饱满,用墨浑厚华滋,起笔是藏露锋都有,行笔则中锋为多,点画牵丝引带,字与字常有勾连。捺画、勾画收笔向内出锋,笔势内擫。
《彤帏高敞七律诗扇》结字较为宽绰,左右舒展,能看出颜真卿、李邕风格,而绞转、运笔的灵活秀媚,则吸取赵孟頫风格。字形大小错落,墨色变化不强,断连有序、行气贯通,是一件不错的文人书法,书卷气十足,尚未被宫廷馆阁体拘束。
明代中期开始,宦官干政始终存在,前有王振、刘瑾贪污受贿,后又魏忠贤祸乱朝纲,哪怕是内阁首辅也不敢轻易得罪他们,即使如张居正,也得称兄道弟。随着万历年纪渐长,张居正平时严厉的训斥让小皇帝内心难以忍受。万历十年,张居正逝世,不久后被抄家,儿子被活活饿死,让人感叹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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