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太宗在剿灭北汉之后,接大胜余威,信心满满地的两次北伐辽国,没想到却都以惨败而告终。这两次失败,给宋廷上层带来了很大的负面影响,许多人虽然并未谈辽色变,但心底或多或少都对辽军产生了一丝畏惧情绪。而太宗赵光义也一改此前策略,从战略进攻完全转为战略防御,明显地走上了“崇文抑武”的道路。从此,偌大个宋廷,再也没有人轻言对辽用兵。
战略方针转变后,战术也随之改变。面对强大的辽军骑兵入侵,宋朝实行消极防御策略,“但令坚壁清野,不许出兵,继不得已出兵,只许披城布阵,又临阵不许相杀”。这个方针严重束缚了宋军手脚,使宋军处于被动挨打境地。而辽军本来就占据上风,现在宋军几乎“打不还口、骂不还手”,这就更加刺激了辽军的嚣张气焰,不断举兵南下骚扰宋朝边境地区。
宋真宗景德元年(公元1004年、辽圣宗统和二十二年)闰九月,辽国萧绰太后及其子辽圣宗耶律隆绪率兵20万,以收复瓦桥关(在雄县南)失地为名,大举进攻宋朝。消息传到汴京,一部分恐辽症深度患者惊慌失措,建议宋真宗跑路,到南京或者成都避避风头。这时,北宋名相寇准站了出来,慷慨陈词,不但不同意南避建议,反而鼓动真宗御驾亲征。真宗一听,心里不禁一阵叫苦,暗骂到:你这个坑主的玩意儿!但是架不住寇准巧嘴如簧,再加上他不想再群臣面前跌份儿,只好勉强答应寇准的建议。
拖拖拉拉到11月20日,真宗才从汴京出发。走了不远,突然传来东京留守、雍王赵元份暴死的驿报,这真宗赵恒心里就有点打退堂鼓的意思,但是敌军影子都没看到就回去未免太难看,磨蹭一阵之后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向前。到了韦城(今河南滑县东南),赵恒听说辽兵势大,又想退兵。这是寇准不干了,他很严肃地跟真宗谈起心来:如今情况危急,前线军民急切盼望圣上驾到。前进,则士气大振;后退,则军心涣散;那时辽军乘机进攻,只怕跑到南京也不是终点!
真宗赵恒虽然胆怯,但是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无奈之下只好率大军前行,26日渡河抵澶州北城。在寇准等的极力催促之下,宋真宗登上澶州北城门楼以示督战。宋军见皇帝亲临前线,“诸军皆呼万岁,声闻数十里,气势百倍”。集中在澶州附近的大宋军民多达几十万人,形势对宋十分有利
而此时的辽军面对的形式却并不乐观。孤军深入,屯兵坚城之下日久,再加上统兵大将萧挞凛有被宋军用强弩射杀,士气大受影响。萧太后作为一代女强人,对形势自然洞若观火,便有了见好就收的打算。现在她唯一要做的就是怎样将收益最大化。
和议的信息传递到宋廷,真宗听后双眼放光,十分高兴!澶州这个鬼地方那里有汴京舒服?跟何况面对敌军精锐骑兵,分分钟可能小命不保。赶紧议和退兵,老子回宫中享乐去。至于条件嘛,好说;反正捕获少我一根毫毛。但是寇准这个死老头再次站了出来,坚决要求辽国称臣,并归还幽、蓟土地,否则决一死战。他认为只有让契丹惧怕,契丹才会降服,才能保证百年无战事。但这次赵恒态度比他还坚决。议和,没得选!
双方罢兵,和议开始。经过几轮交锋,最终达成协议。宋朝以每年给辽国银10万两、绢20万匹的代价,买来了久违的和平。这个协议虽然对宋朝来说虽是一份屈辱的协议,但客观上促成了此后的百年和平,为双方经济文化的发展与交流提供了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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