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陵观察网 历史 《长安十二时辰》,浅析唐朝衣食变迁?穿胡服,吃菠菜,喝葡萄酒

《长安十二时辰》,浅析唐朝衣食变迁?穿胡服,吃菠菜,喝葡萄酒

导语:看《看长安十二时辰》,浅析唐朝衣食变迁?穿胡服,吃菠菜,喝葡萄酒,为何变化这么大?经济实力支持,崭新民族构成

影视剧《长安十二时辰》是根据马伯庸小说改编了,真实地再现了大唐盛世,从朝廷政治,官场纷争,到黎民百姓生活都完美再现在观众面前,在剧中我们会发现,大唐社会具有强大的包容性,繁华的长安城不仅有许多少数民族面孔,外国人也不在少数,这里充满了异国情调,穿胡服,有女扮男装的,吃胡饼,用口檀(老百姓用鸡舌香),有骆驼商队,异国口音此起彼伏,胡姬奏琴于阁楼上,鱼带,鹦鹉杯以及随处可见的外来宝石妆饰。

从《长安十二时辰》这部剧中,我们可以看出,同样是汉民族王朝,与汉朝、宋朝、明朝相比,为何唐朝衣食住行风俗与汉民族传统风俗来比,变化这么大呢?长安俨然成了一个国际化大都市,大唐长安甚至比大清都城还具有异国情调。本文借助《长安十二时辰》这个话题,浅析一下唐朝长安家庭衣食风俗的变迁,在衣食上究竟有哪些变化?风俗变迁为何有这么大的变化呢?

“汉唐盛世”历来被史学家所称颂,相对于固守传统思想的汉朝来说,以开放、包容、兼收并蓄的唐朝,在衣食住行等方面,对我国传统生活风俗有很大变迁,我们先从“衣”开始了解大唐生活的画卷。

长安家庭“衣”装风俗变迁

长安家庭“衣”风俗的变迁,女装比男装更能反映社会风气的变化,女装是了解唐代的窗口。

唐代女装

唐代妇女“衣服”分为礼服和便服,礼服是皇后嫔妃,官员的贵妇人在参加宴会、典礼等正式场合所穿的衣服。便服是相对于礼服来说的,也是皇后嫔妃及官员贵妇人平日所穿的服装,一般百姓之家妇女所穿的服装大多是便装。

唐朝同其他封建王朝一样,对社会地位不同的妇女,其礼服也有具体规定。唐代长安家庭妇女的便服与礼服相比,具有更为大胆、前卫和个性时尚。那么唐代妇女衣服都有哪几部分组成呢?

头衣,头衣是长安妇女日常着装变迁最显著,在皇家宫廷妇女的引领、示范下,长安各阶层妇女的头衣大致经历了幂篱、帷帽、胡帽等三个阶段。

《旧唐书·舆服志》记载“武德、贞观之时,宫人骑马者,依隋旧制,多着幂篱。虽发自戎夷,全身障蔽,不欲途路窥之。王公之家,亦同此制。”

幂篱本身西域少数民族一种用黑纱罗制作的蔽面之巾,为了防雨,多刷以桐油,戴时从头顶一直垂到脚部,遮蔽全身,靠近面部的地方有小孔,以便露出鼻子和眼睛。这时由于,西域地区多风沙,气候干燥炎热,男女外出远行时,多用幂篱来遮蔽风沙。

南北朝时期,胡人南下,幂篱传入中原,唐朝初年,女子仍戴幂篱,不是为了遮挡风沙,而是为了掩饰女子容颜,这与儒家礼教纲常“女子出门必蔽其面”“非礼勿视”有关。唐初,女子外出戴幂篱以成为一种时尚,这是从宫廷里传出的时尚。

帷帽,幂篱流行不久,就被帷帽所取代,幂篱这种用大幅黑纱罗蔽护全身,外面的人是看不到里面,但从里面要想看到外面的人也不容易,必须用手将黑纱罗撑开,用起来极不方便。随着社会风气逐渐开放,帷帽便流传开来。

帷帽,是一种在帽檐周围挂一圈纱网的帽子,在皇族贵族等上层家庭妇女讲究的还要在网帘上挂珠宝装饰,显得十分高贵华丽。刚开始,帷帽的网纱只垂到颈部,后来网纱不断缩短,以制能够露出部分脸部。虽然这与儒家思想想违背,但唐高宗并没有采取措施来禁止帷帽流行,武则天时期,帷帽更是盛行,到了唐中时,已经基本没有人戴幂篱了。

胡帽,所谓胡帽,就是西域地区浑脱帽,多用较厚的锦缎制成,也有用“乌羊毛”的,帽子顶部略成尖形,帽子周围有花纹,贵族官宦人家的妇女还在上面镶嵌各种宝石,凸显高贵。

《旧唐书·舆服志》记载“开元初,从驾宫人骑马者,皆着胡服,倩妆露面,无复障蔽,士庶之家,相效防,帷帽之制,绝不行用,或着丈夫衣帽靴衫,而尊卑外,斯一关矣。”。

随着唐朝社会风气的开放,妇女地位的提高,胡风盛行,唐朝皇家妇女骑马外出时,已经不戴帷帽了,而戴胡帽。

衣裳

唐代妇女的衣裳随着社会风气开放,妇女地位提高,胡风之蔓延,大概经历了三种不同风格的变迁。襦裙装,唐初妇女穿窄袖衫襦,以紧身长裙的襦裙装为主,初见胡化风气端倪。胡服、女着男装,袒露装,这三种服装款式在盛唐时期流行,在求新求异思想指导下,这时胡化风气盛极一时。

《新唐书·车服志》记载“中宗后,有衣男子衣而靴如奚、契丹之服”

由此可见,唐代女着男装的风尚是受外来风俗影响所致,在我国传统社会思想中,女着男装一般会认为不守妇道的一种表现,只有在社会开放,兼容,自由的特定时代背景下,女着男装才能盛行成为一种风尚。

袒露装,兴起于宫中,也是“舶来品”,原是西域民族一种舞衣,右宫中舞女和宫廷贵妇带动起来的,这种装束,一般是妇女上穿袒露大袖衫或者高束胸的裙子,裙腰很高至乳部以上,袒胸处以大带系结成双桃形,体现出女子曲线美,更有甚者,袒胸系长裙,不着内衣,仅用轻纱蔽体,裸背露肩,若隐若现的肌肤,这种透、露、薄的着装对世俗眼光好不避讳。

这充分体现了盛唐时期,社会包容、妇女思想开放以及胡化风气的盛行,使得唐代社会对女性审美观有了很大改变,形成一种健康的审美观。

男装

与妇女服装相类似,唐代长安家庭男装着装也分冠服(礼服)和常服两大类。正式场合穿冠服,平时时期穿常服,与女子服装相比,男装服装多继承了汉民族服饰基础,少数民族服饰影响比较弱。

男子冠服

《旧唐书·舆服志》记载帝王的冠服有“大裘之冕、衮冕、玄冕、通天冠、白纱帽……凡十二等”,唐高宗听取泰文长孙无忌建议“自是衮冕以下,乘舆更不服之。”

由此可知,传统皇家冠服极其复杂共有十二种,唐高宗时只保留了大裘冕和衮冕。进入盛唐时期,国力强盛、经济繁荣、社会开放,对外交流极其频繁,人们对服装的要求越来越向利事、利身的方向发展,除了极个别场合需要穿大裘冕、衮冕和通天冠之外,冠服逐渐被常服所取代。对于皇太子的冠服,《武德令》也有详细规定,逐渐从繁到简发展。

长安城百官之家男子冠服中还出现了一种袴褶服,这是一种源于胡服的非正统服装,唐太宗时期,曾下令,文武百官上朝时都要穿袴褶服,到了武则天时期,七品以上的官员都要穿袴褶服,以致袴褶服在京城适用范围越来越广,由此可以看出男子冠服受胡化影响不小。

男子常服

常服比冠服舒适、便捷,深得上层社会的皇亲贵胄和下层普通百姓喜爱,初唐和盛唐时期受胡化风气印象,长安家庭男子率先穿起了带有胡化样式的袍衫,中晚唐时期,胡风减弱,男子着装又回归到传统宽衣大袖风格。

首服,就是戴幞头和胡帽,幞头就是束头的巾子,初唐时期巾子是“平头小样”,此后逐渐变高,从武则天时期到唐中宗时期幞头的样式逐渐变高且向前倾斜,顶部逐渐变尖,除了巾子变化外,幞头后面的两脚也多有变化。无论是流行何种样式的幞头,上层社会之家的男子都是先行者和推动者,他们对整个社会着装风尚和审美观影响很大。

衣裳,唐初和盛唐时期,流行的是窄袖、圆领、舒适、适体带有浓厚胡人风格的袍衫。这种袍衫大概有襕袍、袍衫、缺胯衫等几种,其中襽衫是一种上下连体的衣服,多为上层社会之家男子所穿。

长安下层社会百姓之家的男子,首经济条件的影响以及唐代礼制规定,基本上都是穿粗、白等本色麻衣,为了便于劳动他们都穿胯袍衫。

《新唐书·车服志》记载“开胯者曰缺胯衫,庶人服之”“士服短褐,庶人以白”

总述,从长安家庭男女着装变迁来看,男子服装除了袴褶服外,基本上都是继承汉民族服饰基础上,吸收胡人服饰积极因素而成的新装,而女子服装受胡人风格影响很大,基本上就是直接拿来为我所用。

长安家庭饮食风俗变迁

初唐至盛唐时期,政策开放、贸易发达、交通便利以及兼收并蓄的思想影响下,胡人大量涌入长安城的同时,也带来了域外美食和饮食风俗。这些美食和饮食风俗受到长安人空前喜爱,基本上就是直接拿来为我所用。

主食,面食是唐代主食之一,面食代表主要是饼,唐代饼有烧饼、五福饼、胡饼等。其中最流行的就是胡饼,在《长安十二时辰》中,这种饼多次出现。胡饼又叫炉饼、麻饼。

《唐代长安与西域文明》记载“至德元载,安史之乱,玄宗西幸,仓皇路途,无可果腹,亦以胡饼充饥。”“立春之时,朝廷向大臣和皇亲国戚则胡饼”

由以上资料可以看出,胡饼在上层社会是非常受重视和欢迎的。百姓之家也喜欢这种外来食品,此外五福饼、烧饼与胡饼做法类似,不同之处是不敷胡麻。由于篇幅有限,本文就不作过多介绍。

副食,盛唐之世,长安城达官显贵和百姓人家不仅主食胡化色彩浓厚,副食中有相当一部分是胡食。我们先了解下蔬菜类,从波罗国传入的一种阔叶菜,酢菜;泥婆罗国贡献的菠菜(波斯菜),还有胡芹、胡瓜、胡豆、浑提葱、甜菜等蔬菜,都是唐人喜爱的蔬菜,随着种植业的发展,这些胡菜逐渐代替传统蔬菜,成为饭桌上的“常客”。胡人大块吃肉之风也逐渐在长安城流行开来。

《唐语林》记载“玄宗命射鲜鹿取血,煎鹿肠食之,赐安禄山、哥舒翰、虢国夫人”

由以上资料可知,这完全是胡人习俗的饮食,唐玄宗不仅自己亲自吃,还赏赐给大臣,说明帝王和大臣以及贵族家庭都接受这种胡化饮食,这对传统饮食观念有一定冲击和改变作用。

调味品的引入,唐代以前,中原地区没有蔗糖生产技术,唐太宗时期派人取西域学习熬糖法,这使得京城之家饮食调味品有了更加丰富的品种。除了糖之外,胡椒也被当作调味品传入中国,更加丰富了调味佐料种类,才有了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

酒类的引入,唐代的三勒浆、葡萄酒、龙膏酒以及酿制方法也是从域外传入了,丰富了长安城的酒类。其中,三勒浆最早产于波斯,它是用三种植物果实酿制的一种甜酒。

《四时纂要》记载此酒“三种果实,捣如麻豆大,以白密一抖,水三斗,熟调,投玉斗翁中,即下三勒末,合匀,数重纸密封,满三十日即成,味甘美,饮之醉人,消食,下气。”

葡萄酒是依照高昌法酿制的一种酒,与三勒浆一样是长安市上非常流行的一款酒,除了这两款酒外,还有一种专门为皇家所享用的龙膏酒;当然这几种酒价格昂贵,只有上层社会人家才能消费起,平民百姓家庭由于经济条件限制,无法享受葡萄酒和三勒浆,龙膏酒估计很少人见过。

总述,长安是大唐帝国政治、经济、文化、贸易的中心,也是交通枢纽,开放的政策、四通八达的交通使得长安成为国际性大都市,大批胡人的涌入,使得长安城百姓在穿着、饮食上与传统风俗相比有了很大的改变,那么有人不禁要问,宋朝也与少数民族交流,明朝也有发达的海上贸易,为何偏偏是唐朝在衣食风俗上变迁这么大呢?

笔者认为,首先,经济实力是唐代长安家庭衣食风俗变迁的基础,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任何风俗都离不开经济基础的支持。唐承隋制,杨坚建立的隋朝为唐朝的强大打下了坚实的基础,隋朝在朝政体制上推行三省六部制,继续推行北魏实行的均田制,寓兵于农的府兵制;通过丝绸之路积极开始与西域各国贸易交流,尤其是开凿京杭大运河对经济发展起到了强有力的推动作用,这些对为唐朝的发展打下了较好的物质基础。

经过隋末战争之后,李唐王朝面临经济凋敝、百姓生活疾苦、人口锐减等状况,李渊李世民等唐初统治者承袭隋朝那些有利于经济发展的措施,在此基础上进行了一系列改制,继续推行均田制和租庸调制,注重减轻人民负担,同时大力修建农田水利设施,提高农民生产积极性,实行轻徭薄赋与民休息等政策,这些政策都有力地促进了社会经济的发展。

李世民开启了“贞观之治”的盛世局面,又经唐高宗李治、女皇武则天的“贞观遗风”,再加上唐玄宗早期的励精图治,到了唐玄宗天宝年间,中国进入了历史上少有的“开元盛世”。唐朝的政治、经济、农业、文化等诸多方面都达到了封建社会的顶峰。

我国古代是农耕社会,唐朝农业的发展推动了商业的繁荣,特别是长安城内,商业市场规模庞大超过了以往任何一个朝代,且市场规划布局比较科学合理,因而很快地变成了一个固定场所,长安城分东西二市,市内交通发达,便于店铺经营,以至出现了行铺林立,百货杂陈,商贾辐辏,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市场交易活跃,物品琳琅满目的局面。

《长安志》记载“东市:南北居二坊之地,街市内货财二百二十行,四方珍奇,皆所山积。”“西市,商贾所辏,多归于西市,南北尽两坊之地,市内店肆如东市之制,所领四万余户,浮寄流寓,不可胜计。”

农业发展促进商业繁荣,繁荣的商业为手工业的发展注入了活力,长安的手工业麻织、毛织、丝织、棉织等纺织品行业的手工业都获得了空前发展,这为唐人在衣装服饰方面奠定了基础。除了丝绸纺织手工业,在金银器、三彩器、瓷器等诸多方面的手工业也都得到了发展。

唐玄宗时期,为宫内嫔妃做织锦刺绣的工匠,竞达七百多人,负责雕刻熔造的工匠又有数百人,他们手工技术十分精湛,从唐朝廷为安乐公主缝制的百鸟裙就可以看出,以长安城为代表的唐朝手工业达到了前所有为的极高水平。唐朝历经几代帝王精心经营,农业生产满足了物质需求,商业,手工业的发展为多彩多姿,繁荣昌盛的社会生活提供了条件。

长安城是国际化大都市,不仅是唐王朝经济中心,同时也是亚洲和世界的经济中心,唐朝实行开放的民族政策,包容的政治态度,对外开放的决策,发达的交通,使得唐朝不仅汇集了全国乃至世界的各种商品,促生了商品贸易交流的繁荣,引进大量先进技术。

长安城人口众多,经济发展水平高,消费能力强,有强大的市场潜力,对善于行商的外国人(胡人)有很大的吸引力,他们纷纷来到长安,开设香行、酒肆,贩运长安的丝绸织绣,带来宝石等各种“舶来品”。在贸易交往的过程中,胡人也将其生活风俗带进长安,吃胡食、穿胡衣、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爱室外活动逐渐在长安形成风尚。

唐朝经济富裕,国力强盛,以唐朝统治者为代表的京城之家,内心充满自信和自豪感,在强大的经济实力下,以兼收并蓄的胸怀对待“舶来品”以及生活风俗,也效仿胡人穿胡衣、吃胡饭、住凉殿,涂香料,并且受胡风的影响也热衷于外出活动了。

思想意识推动长安百姓生活风俗的变迁,长安百姓生活风俗有如此大的变化,除了政治稳定、经济繁盛、社会风气开放以及民族融合加深的影响外,思想意识变化是主要因素,特别是封建礼教的相对松弛。汉民族朝代,自从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后,封建礼仪的“三纲五常”成为统治人民,束缚女性的枷锁,自汉以后,历代汉民族王朝都将“儒家纲常”奉为“法宝”。

李唐王室具有胡族血统,对于实行开放政策的王朝来说,并没有严格按照“三纲五常”的封建礼教来约束人们,唐朝统治者采取了不打压儒家思想,也不神化儒家思想的作法。虽然李渊李世民都力主儒学,从唐高宗、武则天开始佛教思想在唐朝有了广泛的传播;为了宣扬“君权神授”思想,唐朝统治者自认为老子为先祖,把道教定为国教;此时,在唐朝儒教、佛教、道教都有一定的地位,三教相互学习,融合和转化,逐渐形成儒佛道三家争鸣,并存共立的格局。

除此儒教、道教、佛教之外,袄教、景教、摩尼教、伊斯兰教等外来宗教也纷纷传入大唐,唐人对其有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胸怀,对这些兼收并蓄,使得社会思想,文化氛围跟前朝相比有了很大的不同,人们的价值取向进一步突破了传统儒家思想的禁锢,唐代相对宽松的政治环境,很容易形成多元化的思想氛围,这些充满域外风情的“舶来品”和生活风俗,逐渐被唐人所接受,融入唐人的社会生活中。

笔者认为,唐王朝崭新的民族构成是长安家庭风俗变迁的动力之源,魏晋以来,我国民族进入了第二次大融合时代,唐朝就是在这民族大融合基础上建立起来的,加之李唐皇室祖先来自西北边陲,本身就具有浓厚的胡人血统。

如果从生理遗传学角度看,假使唐朝建立者李渊的父亲李具有百分百汉族血统,李的妻子是独孤氏鲜卑族,李渊就只有二分之一汉族血统了,李唐王朝经过数次胡汉通婚后,到了李世民这就剩下四分之一汉族血统,李治只有八分之一汉人血统。

所以,有唐一朝,在思想、文化、制度、政策等诸多方面必然与传统的汉王朝有很大不同。从传世的唐太宗画像可以看出,满脸浓髯具有明显的胡人特征,更重要的是胡汉混血的结果,能消除民族偏见和隔阂,唐太宗一改秦汉等朝代君王重汉族轻少数民族的作风,对“华夷之辨”大汉主义比较淡薄,形成了新的民族观念和民族意识,采取比较开明的民族政策。

唐太宗实行“华夷一家”、“平等待人”的开明民族政策,使得大量胡人进入长安,从而出现了“万国衣冠败冕旒”的盛况。也正是在这种民族政策下,大量少数民族和胡人定居长安。自李世民起,开明的民族政策,不仅是边疆稳定,民族团结如一家,还带来了异域服装、饮食、手工业等技术,以长安为代表的唐人,用一种热忱、开放、包容的态度积极收纳外来事物,为我所用,从而是唐人在衣食住行等生活风俗较前代有了很大的变迁。

参考文献:《新唐书》、《旧唐书》、《通典》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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