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陵观察网 历史 马未都:司马光砸不了缸,宋朝烧不出!结果惨被成语“打脸”

马未都:司马光砸不了缸,宋朝烧不出!结果惨被成语“打脸”

“司马光砸缸”的故事,是大多数中国人从小就知道的历史小故事,它成为宣传勇敢和聪明的最好载体。同“孔融让梨”等内容并列,为宣传传统文化起到了正面的作用。

和课本中记述的白话文版本不同,原文是记录于《宋史》中的文言文:“群儿戏于庭,一儿登瓮,足跌没水中,众皆弃去。光持石击瓮破之,水迸,儿得活。”在读过了原文后,有很多重视细节的人似乎看出了题目和原文中的差距。

著名的收藏家马未都更是率先提出质疑:司马光砸缸说得不对,因为宋朝的时候烧不出现代的缸型器具。结果随之而来的争论被一个成语“打脸”。马未都说得对吗?这个成语是怎么说的呢?

提到马未都,就不得不提他身上自带的文化属性。马未都首先是一个作家和编剧,他在八十年代的时候同王朔,刘震云几位知名作家成立了一个创作工作室,该公司随之推出了几部脍炙人口的情景喜剧。

因为几人的努力,影视行业内的“京圈”也随之颇具规模。作为奠基人之一的马未都,除了利益上的收获外,更重要的是积攒了大量的人脉也获得了极高的声誉地位。自此以后,马未都把自己的精力转向文化和古玩收藏方面。

提起马未都的收藏,可能连专业的历史研究人和考古学家都会为之垂涎的。据说他收藏的一件宋代汝窑天青釉圆洗,全球现存的也不会超过百件,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无法用具体的数字来衡量。

仅凭他的收藏转换成财富,很可能是一个天文数字。那么如此多的古董的收藏是否花费了巨额的成本呢?这一点倒是未必,因为在几十年前的社会,那时候的古董价值不高,往往凭借过人的眼里,可以用极低的价格买到好古董,也就是民间所说的“捡漏儿”。

由于兼具作家学者和收藏家的双重身份,所以马未都对于中国历史文化的研究在非专业人士中,算是顶尖的一批人了。无论在书中还是荧幕前,他就发表了很多看似“离经叛道”,细思起来却有道理的怀疑传统固定说法的言辞。

这些言论有一些纠正了人们对固定思维的看法,但说得多了,也难免会有谬误或者被“打脸”的情况。比如这个司马光砸缸的说法,马未都就指出宋代造不出这么大的“缸”。此话一出,很快就被驳斥,而且还是被人使用成语驳斥的。

从司马光砸缸的原文可以看出,文中用的是“瓮”字。那么瓮和缸的区别在哪里呢?最大的区别就是开口处了:瓮,口小肚大,瓮身弧度较大,多适用于腌菜和贮存,口小为了隔绝空气防止变质;而缸的口大,缸身趋于流线型,多用于储水或者装载日常使用的米面等。口大是为了取用方便。

两者因为用途不同,所以外形设计上也有差别。而马未都的观点是,因为烧制技术的落后,宋代时并不能烧出能装下孩子大小的水缸。但事实真的如此吗?

更具考古学可知,在我国发掘出的商代和西周文物中,就有类似的器物出现了。当然因为当时的科技水平有限,所以当时的器皿多为土陶烧制,不但外形简陋,而且结实程度欠佳。

但当时的“缸”是一种特殊的容器,并不能供给平民用于存水和装食物,而是一种祭祀用的礼器。在出土的缸型容器中,发现了大量的人骨,由此可以看出这与当时的人殉和奴隶祭天文化具有很大的关系。

而且在很多文学作品中,也可以得出结论,宋代不但有缸,还广泛运用于社会的各行各业。在《水浒》里“武松醉打蒋门神”的桥段中,就有武松把蒋门神娘子扔入酒缸中的描写。可见当时的酒馆饭店,已经习惯使用缸来盛装液体,如酒和水,甚至油了。

而司马光砸缸正是写在《宋史》中的小故事,所以马未都说的当时没有缸是不客观的。但是本着实事求是的严格历史观点,小说里的描写无法作为真实证据,所以就有人举出成语来证明观点的后文。

醯酱千缸这个词来自于《史记》,是司马迁在描写商贾实力雄厚,生意规模庞大的一个词。这里的“醯”是一个会意字,本意是醋的意思;而酱则代表酱油。根据这个成语后人大致可以推断描写的是一位日用百货商人。

家中盛装酱醋等调味料的大缸数不胜数,恐怕数量上千。这个成语描述的语境不提,仅仅是靠着这个计量单位,我们可以得出缸这个器物至少在汉代就已经存在了,否则司马迁又是怎么拿它来统计商品呢?

之所以马未都有着这样的一个误解,或许是因为古代的缸拥有很多不同的名字,而缸仅仅是其中不常用的一个。或者不同地域对这件器物的惯用叫法不同,比如汉代时缸也被叫做“瓨”,甚至在更早的时候,同样的器物也有“韩”的叫法。很多是谐音还有会意字,也就让建立一个统一的说法变成一件很难得事情了。

当然在这个成语被列举出来后,马未都本人也在了解后承认了自己的说法有谬误,并且诚恳表态这种求实的态度是正确的。无论他的出发点如何,至少这种不固执己见,对其他说法认真求证,广泛听取的态度,符合一个历史文化研究者的身份。

马未都有一句名言:“道理比历史真相更重要。”可见他认为的历史真相如果不能自圆其说,那么对历史的真实性发出质疑也是正常的。这种历史实用观点,你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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