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陵观察网 历史 西周至元代陕西地区的蚕桑事业非常富裕,带给百姓一定富足生活

西周至元代陕西地区的蚕桑事业非常富裕,带给百姓一定富足生活

蚕桑事业自古即为我国人民所重视,线丝织帛成为民间的重要手工业,丝织品也成为人们衣着的重要原料之一。这样的成就值得我们珍惜,这样的经验更值得我们继承和推广。

黄河流域是我国最早的蚕桑事业的重心所在。在悠长的历史时期,这里曾经不止一次地成为丝织品的有名产地,就是陕西地区的产品也是经常为人们所称道。

隋唐以后,陕西地区的蚕桑事业又是一种局面。北宋时期,关中和陕南诸地还继续得到发展。可是到了金人统治时期,关中却受到了严市的破坏,迄干元朝初期,破坏的进程仍未终止,后来虽略有挽回,仍然是难以和以前相比拟的。

这里就先由宋时说起,而且有必要叙述一下现在的陕西省在那时的行政区划。陕西省在那时是分属于四个路的。现在的共风、周至及其以西属秦凤路,武功、兴平及其以东属永兴军路。

永兴军路且辖有现在山西省的西南部和甘肃省的东北部。秦凤路除陕西省渭河流域外,大部分是在现在的甘肃省。利州路辖有现在洋县、汉中以西和四川省的广元、阎域外(音浪)中各地。京西南路的辖地主要是在现在河南省的西南部和湖北省的西北部,在现在陕西省境的只有汉江流域安康以下各县。这一隅之地,在这里就不多所涉及了。

不过,由于人事的变迁,这样的成就反而是不容易保持得住的。北宋以后,接着是金朝统治了黄河流域,以后,义接着是元朝统治了北宋的故地。陕西地区正在黄河流域,当然不会免去这样的灾难,这里,在那些说明之外,还应当再作些补充。

自金朝贵族统治集团南下至绍兴和议成立,由予连年战乱,在陕西地区进行的战事也不在少数,富平(今富平县)和尚原(在今宝鸡县西南)、饶风岭(在今西乡县东北汉江北)、仙人关(在今甘肃徽县东南宝成铁路上)等处的战役皆有关两方的情势。战争使农桑皆受影响。然而最大的影响,还在金以狩猎部落崛起一方,并迅速扩展其统治地区,直至于淮河岸上和秦岭山麓。

金朝虽据有肥沃的农业地区,却不娴于农事,而又懒于耕作,乔木丛林往往摧毁作为薪炭之用;金国统治者虽亦尝禁_止砍伐系树,并鼓励民间栽植桑苗,然行同具文,难得发挥很多的效力.不仅没有若何效力,甚至还有些副作用,当绍兴定盟以前,金国朝廷规定他们新征服的土地,以桑木多寡定丝税(《建炎以来系年要条》一一四)。

征收丝、绵、绢税的税率虽不可知,然人民的处境实是在水深火热之中,所以一听见要以桑木多寡定丝税,就纷纷砍伐桑株,金朝统治者以习俗不知养蚕而乱砍桑株,汉族老百姓以不免负担赋税而砍伐桑株,致使蚕桑事业日趋萧条。

当金朝灭掉北宋时,黄河流域的人民不堪残酷的杀害,纷纷向南逃避。陕西地区正是双方疆场相连的所在,这样的情形自是在所必然。当时南迁的人口究竟有多少数目,已经难于具知,宋金两朝史册皆载有人户数字,差可互相比较。

《宋史》所载的是根据徽宗崇宁年间的册籍,已是北宋末年的数目,《金史》所载虽未标明具体年月,至少是中原局势大定之后的情况。据这两书所载,则京兆、凤翔二府和华、同、商、耀(治所在今耀县)、乾(治所在今乾县)、陇(治所在今陇县)、竕六州的户数,在北宋祟宁为八十一万六千二百四十户(《宋史》八十七《地理志》,乾州,宋时为礼州,《宋史.地理志》无户口数字),到金时只剩下了三十九万四千五百四十户(《金史》二十六《地理志》)。

金时的户口已不能算是很多,由金到元,就是这样的数目难于保持得住。元朝贵族统治者的杀害更为残酷。关中兵火之余,八州十二县的户数竟然还不到一万(《元史》一五九《商挺传》)。其他就可以知道了。《元史·地理志》记载有壬子年间的户口数目,可以互相比较。壬子为仁宗皇庆元年,已在金朝灭亡之后七十多年,情况还是十分凄惨。

宋、金与元的疆域区划不尽相同,《元史》所载户口数字又仅仅止于路的一级。前后各朝不能一一对照,这里只能略述其中的一部分。元时于长安及其周围各地置奉元路,奉元路所管辖的除长安、咸宁等十一县外气还有同、华、耀、乾、商五州。壬子年间这个地区共有户弃万票干九百三十五,有口二十七万一干三百九十九(《元史》六O《地理志》)。在相同的地区中,金时还有二十六万八千五百零四户。

是八分之七的人户都已辗转死亡逃匿了,如果以元朝的户数和宋崇宁时相比较,就更为明显。在这相同的地区中、宋崇宁时共有五十八万六千二百四十五户,一百五十五万零七百零二口,皇庆上距崇宁二百五十多年,户数已经减少了十七分之十六,口数也减少了六分之五。前后变迁的剧烈实堪惊人。情势如此,想要蚕桑事情保持北宋的状况,显然是不可能的。

当然,这并不能说在金、元的时期陕西各地就没有蚕桑事业了。金章宗泰和年间,因为水旱天灾,桑树妥损,不能养蚕,免去京兆和凤翔两府的丝绵绢税(《金史》四十七《食货志》)。如果当地蚕桑事业了无余迹,竭克有此。

在此以外,澄城尉赵规的劝课农桑,也可说明一些问题。赵规是于金世宗大定年间在澄城作县用的(乾隆《同州府志》五《名官》)。大定年间为全国的所谓盛世,是还可以发展农业的时期。赵规的努力也许能够取得一些成就,空谷足音,确是难得。

本来,澄城的蚕桑事业很久以来就是有基础的,唐人陈京撰有《县令郑公德政碑》,以历年久远,风雨浸蚀,碑文已残缺不全。隐约可以看出,这位郑县令所以令人怀有去思的缘故,正由于他在职之时,柔桑茁茂,稼禾多蕃(乾隆辛卫《同州府志》四十八《艺文》)。

澄城在蒲城以北,北魏时虽被列入缴纳麻布的地区之中,唐时却已以绵、绢作贡赋了(唐时同州贡绵绢,澄城那时正属于同州)。郑君碑文就是恰好的旁证以这样的蚕桑产地,到金时却又要待赵君来再作提倡,其间显然是经过了一番变迁的。

应该说,在蚕桑事业曾经有过发展的地区,民间有关的经验是十分丰富的,经过积年累月的长期摧残,许多经验也难免失传。不过幸而保留下来的,对于以后的恢复还是很有帮助的。元朝司农司所撰集和颁布的《农桑辑要》是在元世祖的至元十年,上距金朝的覆灭约四十年。由于金朝统治者的严重摧残,四十年来,黄河流域也还没有欣欣向荣的景象。

这时而欲讲术播植之宜和蚕缥之节,自然要多费一番的功力,正如王磐在给这部书作的序文中所说的,偏求古今所有农家之书,才能够撰些这部著作。不过值得珍视的是,书中还收集了民间若干经验,使得它的内容更加丰富。其中有关种桑、修莳和蚕室的一些部分,就是得之于关中各地的(《农桑辑要》三《栽桑》)。

也许是由于《农桑辑要》颁布的缘故,这一时期关中各地许多官吏都对蚕桑事业有了兴趣,因而在推广方面多少都起了作用。如元世祖至元年间岐山县令刘桢(民国《岐山县令》五《官师》)、成宗大德年间富平县令杨朝列(雍正《陕西通志》五十三《名官》)、武宗至大年间济阳县令李弘(同上)以及顺帝至正年间扶风县令辛荣(嘉庆《扶凤县志》九《名官》),都曾经获得了和相当成就,研阳当时隶于陇州,这就会使人们联想起前面提到的陇洲陨霜杀桑的事情。的确,当时陇山之下,千河沿岸是有不少的桑树的。

不过,应该注意,李弘任济门县今时为至大三年,下距陇州遭受霜灾的延祐元年,前后只有四年,这位李县令即今政绩卓著,劝导有方,也不能在三四年间就能植桑如此之多,致令一场霜灾,引起了元朝朝廷的注意,显然可见,那样多的桑树与这位李县令没有多少关系,甚至也不是在济阳县境内。如果是在济阳县境,何必李弘再在那里从事提倡劝种呢?

还有一宗事情值得注意。元朝初年,关中初告平定,商挺以宣抚副使驻于长安。当时兵火褒(xian,音显)余,人民是十分困苦的。元朝朝廷忽然下令征集京北军需布万匹,米三千石,帛三千匹,输往平凉军中,群众感到十分惊恐。

商挺却说,粮饷布帛还容易征集,可是千甲运粟,防害蚕麦,是值得忧虑的(《元史》一五九《商挺传》)。这和宋初柳开在竕州的遭遇,前后如出一辙。柳开时竕州人民只是困于转输,这时的京兆人民却还得缴纳布帛。三千匹丝织品不是一个小数目,元朝朝廷经常竭泽而渔,数目虽不小,他们还是会设法剥削的。通过这三千匹的数目,可以约略知道京兆府各县蚕桑事业的大致情况。

这些具体的记载已经可以充分说明,元朝关中的蚕桑事业还是有值得称道的地方。至于关中以北及秦岭以南,由于记载缺略,已无从稽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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