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不能两者兼得”打个比喻,做人有时候要面临取舍,但我必须做出选择,出自战国时期孟子的名著《鱼是我想要的》之中。但是当你仔细想想,其实有两个很有意思的问题。
(一)鱼和熊掌
先看原文,“鱼,我做我想做的;熊掌,亦我做我想做的。两项中只能得其一,不能组合,我会拿熊掌而不是鱼。生,亦我做我想做的,义,亦我做我想做的;两项中只能得其一,不能组合,我放弃我的生活,选择正义。 ”
很明显,鱼和熊掌只是这里受欢迎的东西,孟子真正想说明的是以下关于“生”和“义”的讨论,这导致了一个结论“为正义事业献出生命”最高的道德标准。
显然,这里有一个简单的对应,即“鱼是生命的隐喻”、‘熊掌是隐喻的”。
我已经很久没想过了,最近突然在想,为什么孟子会单挑“鱼”和“熊掌”这两件事是两件事?为什么要用“鱼”来比喻“生”,“熊掌”来比喻“义”?
在古代的注释中,例如,宋代的孙氏曾经简单地解释过,他说孟子选择鱼和熊掌作为两样东西,但这是因为“鱼,水里的东西;熊蹯,山里的东西”,意思是生活在水里的鱼,一个是住在山里的熊。如果你想抓鱼,你必须去水边,想吃熊掌,就得深入大山。
如此,在一个人技能不足的情况下,你必须做出选择。
但这个解释还是让人觉得很牵强,比如湖边没有熊住吗,还是住在山脚下水里的鱼?也许在古代,生产力不发达、在交通不便的情况下,不管是钓鱼还是猎熊,不得不付出巨大的代价,这样,你就可以勉强接受这种“必要的选择”。
但即便如此,但他没有解释另一个问题,即鱼和熊掌,这两辆车和主题有什么关系。因为,用鱼来指代生存,用熊掌比喻道德,这种文化渊源可以追溯到先秦乃至史前原始人的思维惯性。
(二)生和义
先说鱼,这种动物充当“人类最早的人造食物”它对人类的生存和发展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北方周口店遗址曾发现过红漆穿孔的草鱼眶上骨,足见人类利用鱼类进行生存历史之久远。到了仰韶的时候,从物质层面来说,渔猎是原始社会最重要的生产方式,在精神层面上,鱼也有一些自然特征,引起古人的注意,然后就出现了图腾崇拜的产物。
最重要的是鱼的繁殖能力强,让以体力劳动为主的原始祖先羡慕不已,说到底,人丁兴旺带来的直接好处是生活资料更丰富,部落更强大,因此,人们可以获得最基本的生存保障。仰韶文化的面部鱼纹是人与鱼共生关系的绝佳证据。
再说熊,这种动物是力量和恐惧的象征,只是超出了你的想象,这就是原因,原始人对这种动物的恐惧超过了对它的喜爱,但不影响其作为氏族的精神图腾使用,来威慑其他部落。富西施熊晃,那么最典型的就是黄帝了,号为“有熊氏”,之后,黄帝的子孙,楚王,他们都以熊为姓。
这么多古代帝王都和熊有关系,一方面表现了古人对熊力的崇拜,另一方面,熊逐渐与威严的君主政体密切相关。实际上,回到孟子,所谓儒家“义”,在他眼里,它已经体现为“贵贵、尊贤、事亲、守身”,其中最高的道德,指的是国家层面的表述,即“你视你的大臣为兄弟,我把你当作我的心,这是按照义来做的”,他理想中的正义,其实就是君臣结合下的国家大义。
或许,正因为如此,孟子的义与政权有关,所以熊象征着神圣的国王和君主,因此,强大而沉重的熊掌自然就成了“义”很好的比喻;至于鱼,它与人类的生存息息相关,自然可以作为“生”最好的交通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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