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的百年屈辱是每一个中国人心中的痛,但当我们回顾历史的时候,不禁会想这样一个问题:如果明朝延续,还会有明朝吗?被百年屈辱?
明末著名传教士利玛窦在《利玛窦中国札记》留下了这样一段话,内容颠覆传统认知,或许能给出上述问题的答案!
从1840年鸦片战争爆发到1912年清帝退位,一共72年。然而,中国各行各业大部分时间还沉浸在天国梦中,拒绝改变,拒绝与西方接触。外国人、火车、电报和其他新事物的恐慌、敌意和无知令人难以置信。这就引出了另一个问题:莫非明朝的中国人也如此保守麻木?
其实晚明时期的文人官员,包括官员在内,都是非常豁达的,好奇心之强,甚至令人惊讶。
《利玛窦中国札记》:
一些他认识的人,还有许多他根本不认识的人,写信询问有关基督教教义、祭祀偶像的人的信仰以及他出版的书中的章节的各种问题。
利玛窦在书中描述了中国人强烈的“好奇心”,“仿佛要疯了”,游人络绎不绝,只想了解西方的事情。见不到他的人,就靠书信来往。他收到许多来信,有认识的人,也有不认识的人,与他讨论各种话题,渴望获得新知识。
传统认为,明代文人仍然痴迷天国,愿意与传教士交往的人寥寥无几,但利玛窦的笔记显然颠覆了传统认知。据统计,在利玛窦著作中提到姓名的明朝人物至少有137人。这个是直接提到的,没有提到或者更多的。
1592年利玛窦来到江西后,立即被江西文人围观,成为争相拉拢的对象。
♬:在这个城市……大家都很想见我,这么多人来参观,还有重要的文人达官(官员),真的让我很兴奋。
游人络绎不绝,会不会只看一眼老外,俗话说“看奇葩”?真的不是,因为很多学者要求拜利玛窦为师,请他传授西方知识,让利玛窦疲于应对。而且,当时的白鹿洞书院院长张湫得知利玛窦在南昌,还邀请他来书院讲学。后来,江西诸侯乐安王和建安王请利玛窦家中,询问欧洲一些事情。
1598年,利玛窦来到南京,掀起了更大的旋风,因为南京是明朝的文化中心。《利氏致高斯塔神父书》中记载,“中国人来看我,有的人好像疯了,争先恐后,络绎不绝……有的想学数学,有的对伦理道德感兴趣科学。
”1601年,利玛窦到达北京,仍然很受欢迎。就连一个叫张养模的年轻官员,甚至直接拜利玛窦为师。”。
总之,从南到北,明朝人非但没有排斥利玛窦的西学,反而疯狂追求,就是不把他的天主教当回事。
明代人对西学的好奇还体现在官方和民间对西学著作的翻译和印刷上。
《利氏致高斯塔神父书》在1605年:我几年前给你发了《世界地图》。在北京用中文印的……已经印了十多次了。很多人都想拥有一台,争相购买。《利氏致罗马总会长神父书》1608年:今年年初,我向中国皇帝(万历)进献了一张大张《世界地图》。皇上很高兴,吩咐工匠们按照我呈上的地图来雕刻这幅地图。很快印了很多张,大厅里挂了很多《世界地图》。
可见,不仅民间文人欢迎西学,万历皇帝也对此大感兴趣。
当时,除了神学书籍外,利玛窦的其他西学也能引起明代文人的兴趣,甚至利玛窦的许多著作也被明代文人积极印制和传播,如第一部获得大利玛窦的名声。第一本哲学书籍《交友论》被反复印刷。
除了利玛窦的书籍,其他传教士的非传教士西洋书籍也很受欢迎。
例如意大利传教士奥勒留翻译的《职方外纪》,就激起了明代文人的热情。遗憾的是,本书中提到了欧洲的许多主要国家,包括乌克兰、斯堪的纳维亚国家和希腊。然而在鸦片战争时期,道光和清朝的官员竟然把英国也包括在内不知道在哪!
在这种疯狂的学习中,中国和欧洲的数学、天文和物理并没有太大的区别。莱布尼茨在1697年的《中国近事》序言中说:“中国是文明古国,正在与欧洲平等竞争。”
其实明朝和欧洲就算有差距,也无所谓。原因很简单。明人并不是因为倚靠天朝而一味的自大。明代文人好奇,志存高远。
一是在与葡萄牙、荷兰等殖民者的交战中,明人意识到“制夷”的唯一途径就是强化自己的武器装备,于是踊跃学习和引进西方火器,迅速缩小了差距两侧之间。在与葡萄牙的屯门海战中,王洪率先提出“教夷制夷”,引进葡萄牙大炮,最终打败葡萄牙舰队。
其次,在与西方传教士交往的过程中,明朝人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和落后。1629年,徐光启在上奏崇祯皇帝时提出,“欲超胜,必通达;通通通,必先译”,字字发人深省。
可见当时很多文人已经意识到了问题并提出了解决办法。这是一种开放的态度。可见,如果明朝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赶超别人,中国与西方的差距至少应该不会太大。但是,鉴于中国幅员辽阔,欧洲人想侵略中国,带来百年屈辱。这几乎是一个幻想。甚至,以中国的体量,只要在18、19世纪进行某种工业革命,也只会吓坏西方。
其实还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海国图志》在中日两国的命运,充分说明明朝只有延续下去才会更强大。明治维新前后,邻国日本迫切希望了解和学习西方,这与明末中国对西方的态度是一致的。《海国图志》在清代滞销,根本卖不出去,带到日本后马上就卖光了。几经印刷,仍不够销售,犹如明末利玛窦所著之书。最终,战争的结果不言而喻。小国日本打败了大国中国。
当然,一个国家的繁荣是由很多因素构成的。如果明朝幸存下来,是否真的能避免百年屈辱,还有很多其他问题,但开放的心态和好奇心是重要的原因。中国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