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泱数千年的历史,一排排泛黄的卷宗里,数个朝代起起落落,除了大唐,曾经还有哪个朝代是值得被称之为真正的盛世呢?没有动乱,百姓安居乐业。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商铺林立,各色人物聚集于长安城的街道上,王孙贵族,乐坊和文人墨客的活动极为频繁,他们奔着相同的目标——“大唐三大奢侈品”,即昆仑奴、新罗婢、菩萨蛮,乐坊与文人墨客主要追捧菩萨蛮,王孙贵族不做选择,三者全部抢购!
一、出现背景
昆仑奴、新罗婢、菩萨蛮并非十分贵重的什么金银玉器,而是三种来自不同地域,拥有不同身份的三种社会下层阶级的人群。这些特殊身份的人,当时在王孙贵族之间,被当做充门面,炫富与攀比的物件。
就像从前侍卫侍女的存在一样,不过侍卫侍女已经在王孙贵族中不算是稀有的存在了。若是拥有昆仑奴新罗婢菩萨蛮其中之一,那必定是豪绅,若府上这三类“奢侈品”均有,则称得上豪绅中的豪绅。
如今我们的也是繁荣昌盛,国泰民安的时代,上流社会名表豪车是门面。可以说当时的昆仑奴、新罗婢、菩萨蛮与当今的名车豪表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毕竟名车好表可以再生产,而昆仑奴、新罗婢与菩萨蛮在当时的长安城属于限量版,多少人有钱也买不到。所以,三者都可以拥有的起的人家,除了富庶,还得有一定的权势。
二、来自何方
这三者从哪里来,为什么独独涌进了长安城的市场还被炒出了“天价”呢?首先,得从三者的来源说起。昆仑奴,可不是字面意思来自昆仑的奴隶的意思,且与之大相径庭。在唐朝,昆仑并不是昆仑山的专属,也不是地名的意思,而是一个表达颜色的词语,代表黑色。比如若有文人墨客想要说一个人黑,写在文章里,那就是昆仑。
所以,昆仑奴就是一种较黑的人,关于他们的记载,有说是其来自于东南亚一带的土著人,还有少数的非洲人。总之,依据可考察的文史记载,昆仑奴肤色黑,头发卷曲,身材矮小。
主要是吃苦耐劳,身强体壮,抗打击能力极强。看家护院,在唐朝是侍卫的事情,所以保镖一类的活,还轮不到昆仑奴。可想而知,主人家将昆仑奴招进家中,主要还是以体力活为主。
新罗婢来自新罗的婢女。新罗二字是一个唐朝周边的小国,在当今朝鲜半岛。新罗存在了千年之久,其前身是高丽,后来新罗联合唐朝,灭了高句丽然后成立了新罗。新罗婢,就是从新罗国过来的一些适龄女。
对当时的新罗来说,唐朝是发达国家,无论哪方面的发展,都是新罗难以到达的高度。所以一些受过专门培训的女孩子,便背井离乡来了大唐。这些女孩子原本就对唐朝十分敬仰,再加上受过专门培训,有些文化知识傍身。所以不仅温柔乖巧,还十分懂得讨主人欢心,在王孙贵族或文人雅士的宴会上作用极大,相对于一般的婢女,地位稍高。
菩萨蛮,来自“蛮夷”之地的美女。佛教在唐朝盛行,几乎是全民的信仰,所以菩萨二字,在当时有美好,美丽的意思。三个字放在一起,就是“妙人”的代名词。
关于菩萨蛮的具体来历,是没有明确记载的。但是从有些野史以及一些文章中抠抠字眼,还是有迹可循的。有种说法是这些美女都来自于一些像“女儿国”之类的地方,比较科学的说法应该是女性多男性少的周边地带,与古代缅甸有些地区极为契合,也有说是傣族女子的。
三、殊途同归
昆仑奴,主要以从事体力劳动为主,一个奴字可见其地位,被当做贵族“享受品”完全得益于其较为特殊的长相。新罗婢与昆仑奴相比,有文化还受过专门的训练,算是靠本事行走江湖,不过一个为奴一个为婢,二者五十步与百步之别。对于菩萨蛮来说,地位就显然比前两者高一些。
什么叫“以色侍人”,没有比菩萨蛮更适合此四字的职业了。这些女子往往身姿曼妙,面貌又生的极美,舞也跳得很好,往往是各大乐坊与贵族宴会上的焦点。与当今的流量明星可以一较高下,从许多附庸风雅的文人笔下就可以看出,菩萨蛮不仅是身份,还是文坛上被留下浓重一笔的词牌名,可谓是风光一时。
然而结局却并不太美好,许多人仗着年轻貌成为贵族掌中玩物,等贵族玩腻或是年老色衰之后,结局还不如昆仑奴与新罗婢。无论是昆仑奴、新罗婢还是菩萨蛮,其实都是贵族的附属品。生活在社会的底层,并没有因为其在市场上被炒出的天价,为其带来生活中身份地位的任何改变,三者可以说是,真正的殊途同归。
四、与之相关
作为贵族的三大享受品,不论有多讨主子欢心,还是屈居人下的,但历史上这样的群体中,出过一位比较厉害的人物,那就是东晋简文帝的妃子,后来被晋安帝封为太皇太后的李陵容。李陵容昆仑奴出身,肤黑貌丑,能成妃全靠简文帝之前无论如何生不出儿子的插曲,算是几大贵族“享受品”中唯一混到掌权者地位的了。
新罗婢在后期,因为被许多人看到“商机”,成了人口贩卖的重灾区而被逐渐杜绝。至于菩萨蛮,李煜曾以此为词牌名写过一首给小周后周嘉敏的情诗,在此词牌下,将内心的悸动与快乐写得淋漓尽致,可见菩萨蛮在当时人的心中是怎样的存在。美好之下,天可怜见,小周后的结局可不如何美好,真正应了当菩萨蛮的那些女子的下场。
五、总结
虽说存在即合理,但是基于人的虚荣心,攀比心与炫富心理而生的产物,又如何能够长久呢。以此来看,昆仑奴、新罗婢、菩萨蛮在后来得渐渐没落,是必然的。
事物的存在能够长久并在跌宕起伏的历史长河中得到传承并保存下来,一定是有其存在的必然性,是内在的,虚无缥缈的追捧和与人类原始欲望驱使的产物,不可能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