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大唐:李白是李世民的什么人?有人说,李白是李建成的曾孙!
头条聊盛世,我们就聊一把。
盛世是什么?如果说到今天还让人们怀念,并情不自禁挂在嘴边的,在全世界范围内而言,只有大唐了。也许,大唐的盛世并不是吃饱了、穿好了,有文化了,人们“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了;也不是光棍找到对象了,人们遵纪守法了,监狱里没有人了……这些个一般的盛世都是可以做到的,大唐盛世与这些个盛世比起来,更加地有气度、有胸怀,而且,影响深远。今天,全世界人都可以把中国人称为唐人,即是这方面的见证,也是唐朝在这方面的伟大开拓与创造。
唐朝在盛世里铸造了中华民族的雏形或者是奠定了中华民族的基础,今天,遍布世界各地的唐人街就可以作证,那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非凡气度。
历史将我们推向了这样一个场景:公元646年,在唐朝强大军事力量的威慑下,中国北方回纥等11部上表归顺,言辞十分恳切,唐太宗决定抱病赶赴灵州受降。这年八月,唐太宗一行离开长安,沿泾水北上,于九月十五日到达灵州,与回纥等部落使节数千隆重会盟,
史称灵州会盟
。
会盟之日,铁勒(其落部中最有影响力的回鹘命名,在今蒙古族、哈萨克族、维吾尔族等少数民族,甚至汉族中都有大量铁勒后裔)诸部落俟斤、颉利发等等部落遣使相续而至,唐太宗一一接见诸部族首领及其使节,已经被内迁灵州的大量昭武九姓移民(粟特人)为会盟献上胡旋舞乐,各部族首领及其使节还向唐太宗献上了最珍贵的礼物,并表示“子子孙孙常为天至尊奴,死无可恨”,共同拥戴唐太宗为“天至尊”、“天可汗”,意即至高无上的天下共主。
“王者视四海如一家,封域之内,皆朕赤子。”这个天可汗并不是一些人说的“官”,它就是盛世,既是边疆各民族对华夏文明的向往与认同,也是各民族利益共同体的最初形成。其后,中国人有了一个传遍世界的名字——唐人,当然也是对这个盛世的铭记,或者,是这个盛世留下的烙印。
然而,微观历史,这盛世之初总有那么一点点不太和谐的杂音。这杂音来自于公元626年。这年六月四日,李世民搏命一击,在玄武门杀死了自己的长兄皇太子李建成和四弟齐王李元吉,逼迫唐高祖李渊立自己为新任皇太子,并继承皇帝位。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玄武门之变。
对于这个事变,从古至今,大部分历史学家对李世民发动玄武门之变持理解,甚至赞赏的态度,但我们今天依然有个别人认为,如果李建成还活着,说不定会干得比李世民更好,会开辟一个比“贞观之治”更完美的盛世。
历史不能假设,我们亦无所谓评判这种假设的对与错。但当我们翻开唐朝的史籍,不能发现对李建成的评价并不高,甚至有史籍将他说成一个“不治常检,荒色嗜酒,田猎无度”的人,因此,李建成给我们的感觉是庸庸碌碌、无所作为的人。但是的但是,我们也非常清楚,这些记载多是出自新唐书和旧唐书,它们的资料来自唐朝的实录和国史,是经过唐太宗的宰相房玄龄、许敬宗等人修改过的。大约有这样一种说法:凡是对唐太宗不利的言论,一概删除。正因为如此,人们在正史中看到有关李建成的记载,大多是不好的评价。而面对那些被删改过的文字,我们只能说作为唐初的储君,李建成一定差不到哪里去,更不是不学无术之辈,否则,他的父亲李渊怎么可能想要把一个国家交给他呢?
玄武门事变是血淋淋的,李世民亲手射杀时年38岁的李建成,李建成五子也一并遇害。也许是后世处于对其的同情,便有了这样一种说法:李白是李建成的曾孙。
持这种观点的人很多:《中国青年报》1985年7月28日所载兼葭《李白身世之谜》,转述台湾学者罗香林认为:李白乃李建成之后。韩维禄1988年撰文《李白“五世为庶”当为李建成玄孙解》论证李白乃唐宗室,李建成玄孙。徐本立1990年发表《李白为李渊五世孙考》亦认为李白应为凉武昭王十二世孙、太祖李虎七世孙、高祖李渊五世孙、太子建成玄孙。而朱秋德的《论李白的宗室情结及对其人生诸要素的影响》(《丝路学刊》1997年第4期),更对李白的身世及人生诸要素作出一番综合考察和评价,以期接近历史本来面目。
李建成是589年生人,李白出生在701年,两者相差了100多年,有些事情可能已经说不清了。研究者大约依据的是,在李白过世后,李阳冰在《草堂集序》里是这样写李白的身世:“李白字太白,陇西成纪人。凉武昭王暠九世孙。蝉联珪组,世为显著。中叶非罪,谪居条支,易姓与名。然自穷蝉至舜,五世为庶,累世不大曜,亦可叹焉。神龙之始,逃归于蜀,复指李树,而生伯阳。惊姜之夕,长庚入梦,故生而名白,以太白字之。世称太白之精,得之矣。”
凉州李暠是唐朝皇帝公认的祖先,但李白这支为何“中叶非罪,谪居条支,易姓与名”呢?李白就这样被与玄武门之变联系到了一起。
朱秋德在他的文章中说:“李白作为沦落民间的宗室之子的人生悲剧是命定的,是谁也无法解救的。祖先的血脉周流其身使他渴望有所作为,但祖先蒙受的罪孽又使他不敢有所作为;建功立业而又害怕暴露身世使他的精神和行为在庙堂之高和江湖之远间首鼠两端。他的一生就是在这种矛盾中,在祖先留下的物质财富和精神枷锁中度过的。他是戴着镣铐跳舞的人,而这镣铐世人看不见,只有他自己知道。”
李白知道不知道,我们不知道,但我们知道盛世的唐朝是需要李白的诗歌标签的——如果,在古代的诗人中,有一个人的诗可以与一个盛世紧贴在一起,那也只有李白了。而这个标签可以是给玄武门事变李建成的一点同情、一种安慰。
作家柏杨说——中国人应该庆幸李世民先生夺嫡成功,李世民为中国带来名垂千古的贞观之治,成为治世的典范。”如果李白是李建成的曾孙这一说法成立,我们是不中可以这样说——盛世不能没有诗歌,没有诗歌的盛世是单调的。大唐的盛世,它不仅仅是贞观之治,还包括后来的开元盛世等等,它也许只有在李白这个标签里才是完美的。
成则为王,败则为寇。盛世不应该只有灵州会盟的民族,也应该有玄武门事变中的兄弟。让失败者存活下来,并以诗的形式出现才是真正的盛世、才是真实的历史。对于这一点,大唐的盛世被或为李建成曾孙的李白给补上了。“杂音”与“标签”也是盛世的必需啊。(文/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