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承认与否,
一个人的想法和野心总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在周遭环境和人物的影响下发生潜移默化地改变。
或许是一路顺风顺水豪情万丈,或许是跌落谷底黯然神消,但就是这么一种改变却将这世上的绝大多数人都带上了和他们出发时想象的不一样的道路,哪怕是千年前的魏武帝曹操也同样如此。
(一)大汉征西将军
没有谁会天生就是罗贯中笔下的“奸臣”。
东汉末年社会动荡的早期,曹操可还没有日后位极人臣的庞大抱负,更多的是曹操晚年在自己所作的《述志令》中怀念性地说道的那样:“
后徵为都尉,迁典军校尉,意遂更欲为国家讨贼立功,欲望封侯作征西将军,然后题墓道言“汉故征西将军曹侯之墓””。
可想而知,在天下还没有完全动荡的那时,这位
在洛阳做五色棒惩戒不法、建义军剿灭黄巾、任济南相驱逐贪吏的热血青年心中还始终抱有对汉室江山的深切敬意和开疆拓土、建功立业的
外战雄心。
奈何大势如此,非一人、一地足以扭转。曹操便也只能在之后董卓进京霍乱宫闱的裹挟下被迫走上武力讨逆的
内战征伐之路,最终在诸侯明哲保身顿步不前、热血青年孤军深入的大败之中堕入“
黑化”的深渊。
(二)位极人臣的大汉丞相
那么之后的曹操还对汉室江山抱有希望吗?也许有吧。
《后汉书·袁绍传》记载:“沮授说绍曰:‘
且今州城粗定,兵强士附,西迎大驾,即官邺都,挟天子而令诸侯,畜士马以讨不庭,谁能御之?’
作为曹操强敌谋士的沮授首先为雄踞北方的袁绍提出了“
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战略规划。
出乎意料的是,与袁绍的犹豫相比,虽然他内心的情绪很复杂,但他已经开始表现出自己的英雄品质,曹操第一个上前迎接了刚刚被李加布护送走的杨峰、牛富布、曲东成等人,并把他们赶走了。刘勰、汉献帝受李、郭等人控制。
《三国·武帝·本纪》记载“太祖会欢迎皇帝,将军们可能会怀疑”。
曹操和谋士一起,不顾手下许多将领的疑虑和焦虑,先把汉朝的旗帜拿在手中,礼遇刘勰。
然而,随着曹操根基的逐渐巩固,曹氏集团内部的人员也由衷地感到嫉妒,排斥了“前朝孤儿”韩先帝刘勰,使他难以控制权力,刘勰自然就不满意了。傀儡国家的反抗之心。
此后,《后汉书·孝贤帝书》记载:“骑将董承、将军王宓、校尉齐悦,皆受密诏,以诛曹操,事已泄漏。在仁武,曹操杀了董承等。家人。”
不过,哪怕事关身家性命,自信的曹操也始终对在自己征战在外时刘协及汉室“忠臣”的叛乱持有平和之心。哪怕旗帜已无作用,曹操也不曾如同后世的诸多权臣将这位视自己为“眼中钉、肉中刺”的汉家帝王物理超度,而是在内平叛乱、外讨诸侯的王霸之路中走上了人臣巅峰的大汉丞相之位。
或许正如他自己在《述志令》中所说“
设使国家无有孤,不知当几人称帝,几人称王!”
(三)大魏国魏公
但不管是本人意愿也好,还是曹氏群臣推攘也罢。曹操在进入生命倒计时的最后几年里还是从汉献帝手中接过加封为魏王的诏书和冠冕,开始了“
位在诸侯王上,奏事不称臣,受诏不拜,以天子旒冕、车服、旌旗、礼乐郊祀天地,出入得称警跸,宗庙、祖、腊皆如汉制,国都邺城”的王侯之路。
此时,虽然是大势已定、人心思魏,却也许是心中还对当初的自己抱有着一份坚守以及作为汉臣的本分,曹操毅然拒绝了孙权在公元219年的劝进,始终以汉家臣子自称。
《魏略》记载:“
孙权上书称臣,称说天命。王以权书示外曰:“是儿欲踞吾著炉火上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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